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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找他了。
约一个半小时后,酒店的包厢里只剩下两个还没有醉倒的人。
一个是扶着王明泽勉强保持站立的盛夏,一个是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岳南开。
盛夏眨眨眼,不甚清醒地摇摇头,瞪大眼睛瞅着一动不动趴在桌上地王明泽,待确定对方确实已经醉的人事不知后,得逞似的嘿嘿一笑,走到王明泽身后,忽然抬脚踹向对方的屁股。
“丫挺的王胖子!瞅丫那个怂样!还敢跟我喝!”盛夏踹了一脚,尤不解气,仗着对方酒醉,又抬腿踹了一脚,“姑奶奶打小用二锅头当饮料喝大的你知不知道啊!孙子!有本事起来喝啊!”
这一脚踹得实在,结结实实地踹在王明泽的屁股上,盛夏被屁股上的肉震得向后一弹,加之脚下不稳,快要摔倒之际,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盛夏抬头,瞥向扶着她的男人,片刻,皱眉道:“你怎么还站着啊?还有没完没完了?”
她忽然自岳南开的手臂跳起,指着包间里醉得七倒八歪的人,嘴里不清地念叨:“你们是打不死的小强吗?还是蚂蚁兄弟啊?倒下一个再来一个的!还让不让人回家了!”
岳南开见她一副耍酒疯的模样,哭笑不得,见她排斥,也不再靠前,只挑眉解释,“你放心,我不拼酒。”
说罢,摆了摆手,坐回座位,微笑道:“离开,还是留下,你自便。”
“我……去个厕所。”盛夏抓起手包,半信半疑地向门外走,直到关上包间的门,才突然脚下加速向酒店门外飞奔而去。
包间里,岳南开眯眼看着盛夏离开的背影,勾唇一笑,随即摸出手机。
电话接通的一瞬,率先道:“陆梓楠,你拜托我照看的这个师妹,还挺好玩的。”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岳南开再次一笑,语气却不再玩笑,反倒添了几许认真,“你放心,我不碰她。”
话落,他单手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里,薄唇开合。
“不过,倒是要提醒你一句。”岳南开说,“苏木在调查她,而且……查的很细。”
……
再说盛夏,跑出酒店,她也不敢停留,只拼着一个念头地往前奔。
今晚,她仗着自己酒量好,堵了这一把,虽然不至于喝完就马上昏死过去,可到底还是喝的太多,加之刚才做戏太猛,等她一路跌跌撞撞地飞奔出会所一段距离后,就再也无法克制地抱着路边的一颗大树,吐了个天翻地覆,直到眼角飙泪,胆汁都吐干净,才算作罢。
可是一抬头,她眼前发晕的情况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盛夏摇了摇头,路边那些灯红酒绿的会所招牌,在她眼里早已经变幻出无数个重影,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完了……这次真的喝大了!
盛夏暗暗想着,也不敢久留,只能咬牙撑出一口气,迷迷糊糊地看着辨不清方向的人行道,摸索着向前走。
恍惚间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她眼神迷蒙地一头撞进一个带着浅淡药草清香的怀抱里。
心,忽然安定下来。
“妈……”她死死地抱着怀里的手臂,喃喃道:“我们回家吧,你带我走吧……走吧……”
小声咕哝两句,盛夏终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里,不省人事。
苏木低头,闻着盛夏身上浓烈的酒臭味,嫌恶地皱了皱眉。
见此,闫一走向前,正欲接手,却见苏木一个巧劲儿将盛夏拦腰抱起,转身向路边的车子走去。
闫一一怔,忙快步向前,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关门的瞬间,他却分明看到苏木眼里的警告。
闫一纳闷地摸了摸鼻头,闷声坐回驾驶位,刚启动车子,便听到苏木冷声嘱咐:“打开天窗,回复林安迪,人接到了。”
说完,也不等闫一回复,自顾自地升起隔板,彻底将闫一隔绝在外。
闫一再次目瞪口呆地盯着后视镜:“……”
少爷,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是讨厌陌生人触碰吗?你不是……
隔音良好的后车厢里,苏木垂眸看着因酒醉而脸色异常红润的盛夏,捏了捏眉心,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从车载备用药箱里找出醒酒药,又倒了一杯温水,正要喂给盛夏,却见原本乖乖窝在座位上的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向他歪倒过来。
苏木一手拿药,一手拿着水杯,下意思用手去挡,却在洒了自己一裤腿水之后,眼睁睁地看着盛夏就这样倒在自己的腿上,头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脸向里一转,正对着一处让人尴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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