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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厢房里的沈崖可好。”
她本是随意问问,陆乘书骤然掀起眼皮子,大有危险来临的征兆,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他用扼住腕骨,抵在月桂树下。
陆乘书甚少有情绪外露的景象,大都是云淡风轻,所以这也是宋远杳头次见到男人这副表情,怔了怔,气势汹汹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我可是你嫂嫂,你抓我的手腕,不怕被外人看到,还是你巴不得被人看到?”
宋远杳面露凶恶,奈何长得过于貌美,并不令人惧怕,相反,陆乘书望着她,忽然出声道。
“他一个莽夫,又是屠夫,嫂嫂为何看上他?”
宋远杳一听,倨傲道:“你怎么关心这事?你莫不是十分在意?”
她生得华容月色,凝脂玉肤,身段婀娜
,一双眉目恰似春水,微微上扬,是少见的嚣张跋扈之美。
陆乘书的目光从她的眉目,一寸寸往下,在看到唇间讽刺上扬,难言的隐秘涌入心头。
他用粗粝的指腹摁住她唇上的嫩肉,捻揉把玩,气得宋远杳欲推开他。
“嫂嫂,你知道你寻的莽夫,对你有什么心事吗?”
“沈崖能有什么心思?”
宋远杳蹙眉,却见他面无表情,捻揉的手段加重,稀松平常的话语好似在说一件平常的事,可话里的意思,将她彻底怔住原地。
“那个莽夫,他觉得夫人生得貌美如花,最适合摆弄在床榻间,揉出海棠春露,花蕊半阖。”
宋远杳听出这是艳词,恼羞成怒,脸颊泛起红晕,“他敢。”怎么会有人,将此事,光明正大说出来。
陆乘书冷声道:“他是莽夫,当然不会这么说。”
宋远杳松了一口气,刚要骂他胡说八道,又听他冷声道。
“他是莽夫,说的话自是粗俗难听,你知道他说的本意是什么吗?”陆乘书睥睨她绯红的面容,用平静地话,说最艳俗的话。
“他想玩弄嫂嫂,将嫂嫂的皓腕用红绸缎捆住,用俗物抵花心,想逼迫嫂嫂哭一夜,最好是在草垛上,此物粗糙,定然会磨得嫂嫂泣不成声,还有在青天白日的舷窗,露出……”
“闭嘴。”宋远杳羞愤不已,“他竟色胆包天成这样。”
“嫂嫂,你还想与此人有交集吗?”陆乘书言尽于此,之前能面不改色能说出艳词,如今垂眸,浓郁的睫毛遮住晦暗。
宋远杳听闻,不假思索道:“算我看走了眼。”
“但是——”
宋远杳记起自己的目的,纤纤玉手绕在他的肩膀,直白又大胆地望着他。
“小叔刚刚说这些艳词,心中就没有过吗?譬如,在寺庙做些人伦不齿之事。”
宋远杳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拒绝,毕竟刚刚还能面不改色说出那番话。
可她却贼心不死,察觉他一言不发。
宋远杳还以为试探不出来,正要松手,低语了一句,“小叔不愿意就不愿意,大不了以后又找一个。”反正沈崖不行,要换个正人君子,不会折磨人的。
宋远杳思绪收回,人正要往后一退,谁知陆乘书面色一变,捂住她的腕骨,面色终究不复冷静。
“你要干什么?”宋远杳觉得他莫名其妙,正要挣扎,却瞪大了双眼,只因陆乘书俯身往下,竟主动亲了她。
唇齿触碰,衔住嫩肉,凶猛地像狂风巨浪,要吞进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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