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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那些纳脆残余没事在南极搞基建开发做什么?偷猎企鹅吗?显然不可能。
近乎下意识的,他便想到了当初曾被一次次提及的“矿洞”。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也不可能记错,当初在对汉诺的旁敲侧击中,那条不知道具体位置的“矿洞”,产出的似乎是煤炭。
无疑,对于南极那个鬼地方来说,煤炭几乎等同于温暖。但是,想把煤炭从南极运出去然后再产生利润,这显然不太可能。
现如今的南极几乎算是这颗星球最后一片无主之地,但也是被各国死死盯着的一块肥肉。
现如今,别说开发南极的矿产,就算是想从南极大陆偷走一只企鹅,恐怕都要被修理成各种形状。
他承认,他不想沾染上仅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纳脆残余。但是即便用戈尔巴乔夫的脑子去想也知道,那些纳脆残余恐怕更不想触碰那些国家在南极的利益和过分敏感的神经。
可如果不是为了那里的煤炭,那些纳脆残余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进而,他又一次想到了刚刚进入那段历史碎片之后,被那位艾格纳少校带走的盒子,以及盒子里匆匆一撇,连轮廓都没看清的那样东西。
算了算了!
卫燃摇了摇头压下了好奇心,管他那里有什么,既然那段历史已经被那些纳脆残余抹掉了,而且山洞也不存在了,那么舒伯特少校的尸体也就不会引出更多的麻烦了。
既然如此
卫燃在无声的叹息中看向下面另起一行的文字:那些人永远留在了南极的漫漫极夜里,等待着永远等不到的夏天。
这一行文字的下面,还写着一行地址,一行位于阿根廷布兰卡港的详细地址。
面无表情的将纸页翻到了背面,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还写着另一行文字,“我们或许有机会征服南极最高的山峰,但却永远无法战胜漫长的孤独。就像我们或许能避开战场,但士兵终将死于战争。”
沉默片刻,卫燃收起金属本子,将最新出现的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次得到的,是一个二战德军山地师的登山包,这鼓鼓囊囊的背包上,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支瑞士制造的登山镐。
抽出登山镐放在一边,当他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的时候却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里面除了一副风镜和一副金属制造的雪镜,还有一把岩锤两串岩钉和一双冰爪,以及一串锁具和一双雪鞋外加一捆看着能有三四十米长的登山绳。
可相比这些,在这登山包的两个附件包里,还分别放着满满一饭盒当初卫燃亲手制作的甜椒粉牛肉干,以及以及一个装有遗信的酒瓶子。
还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
卫燃搓了搓左手虎口处的纹身,抽出那支自己亲手封存的酒瓶子,将其放在桌角充当一份特殊的纪念品——纪念那些彻底被历史遗忘的伙伴,以及那份永远不想再回忆的孤独和绝望。
重新取出金属本子,卫燃将最新一页那张黑白照片侧面纸袋里的底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的观察着。
这些底片里,除了卫燃之前亲手拍下的那些照片之外,还有几张之前从未出现的镜头。
其中一张底片里,四五十只被解掉了牵引绳的雪橇犬蹲坐在雪地上,在它们的面前,还堆着冒尖的一堆企鹅肉和冻肉乃至各种蔬菜。
这是这是汉诺在最后的时候拍下的吧。
卫燃默不作声的将这些底片又重新装进了那张照片旁的纸袋子里。
收起登山包也收拾了心情,他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地下室,带着亦步亦趋的狗子贝利亚,走进了明媚、温暖又热闹的阳光里。
这天傍晚,赶在夏洛特先生从醉意中清醒过来之前,穗穗等人便带着过来做客的蔻蔻和马修等朋友们赶了回来,在莫妮卡和私人医生玛尔塔的主持下开始准备晚餐。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别墅一楼的客厅里,穗穗好奇的朝卫燃问道,早在她们回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卫燃在和塔西聊的热火朝天,如今大家都回来了,自己这个有点“宅”的男朋友也像是人来疯似的,似乎和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话。
“朋友来了要好好招待,我总得表现的热情一点。”
卫燃解释完,又换上了意呆利语,和正抱着大耳朵狐狸狂rua的马修说道,“马修,今天你们去哪玩了?感觉这里怎么样?”
“我们去了喀山克里姆林宫1
马修将两只大耳朵狐狸抱在怀里开心的答道,“我们几乎一整天都在那里,我还吃到了伏特加味道的冰激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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