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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子连土培上的苔藓都是仔细养护过的,每丛苔藓自成一世界,极有禅意。
扶摇很会说话,言说早闻王爷的雅好,又敬仰王爷,设想过多次有一日能将亲手栽培的植物送予,如今终于得偿送王爷观音座下三千世界,意在祝王爷平安吉祥、紫气东来。若是往后有不顺眼的枝丫,随时着人传他到府上,他来修剪。
李爻谢了他的好意,把人送走之后,寻思着他刚刚那堆胡言乱语、跟竹子相面片刻——啧!确实漂亮。
竹茎已经红得发紫,配得上一句紫气东来。
只是细看盆子太寒碜,黄泥糊的,像是极薄,外面一层都皲裂了。
即便盆景要养大道至简、免去精琢俗气,也该寻个稍微结实点的泥胚盆。
李爻越想越不对,出门前让孙伯得空移盆,看看是否内有玄机。
此时再看,可不是有玄机么?
玄机大着呢。
破花盆被孙伯好生放在一旁。盆里有个玉匣子,是巴掌大的整块羊脂玉雕的,匣子内铺细绒垫子,正中稳稳当当嵌着一颗龙眼大小的南珠,映着月色熠熠生辉。
旁边附有半张洒金纸:奈何念起,从不是我。
言外之意是:这是陛下想送给你的。
李爻皱了皱眉,将南珠拿起来看,见那珠子面上还有浅淡的镶嵌爪痕,确实像是赵晟从头冠上抠下来的。他从来不知道赵晟钻进陈年旧诺里,心思这般细腻。那人被赵晸下毒之后,行事矛盾多变、越发不知所谓了。
李爻曾在一本杂记上看过一种病,人得了之后行为如常,可心绪却多变,一会儿忧伤、一会儿亢奋,前一刻还认为身边人都该死,后一刻又觉得大伙儿都是大善人。
赵晟眼下或许也差不多修炼到这个境界了。
“司衣局的差事这么肥了么?”景平道。
刚才小醋坛子没在,没听见扶摇一番话,但洒金纸上八个字,已足够景平给李爻喝一壶。
王爷莫名头皮发紧,不着痕迹地看对方,果然见景平脸色阴沉,一副马上就要打雷下雨的表情。
呃……
他在这一刻不着边际地乱想——那些妻妾郎君满宅、还能家和万事兴的大人们实在是有“治国”制衡之大能!
“皇上宠他,好东西自然多些。”李爻随口糊弄,不给景平开口的机会,向孙伯道,“明日寻些寻常礼物,连带这玩意一并给扶大人送去,再捎一句话‘陛下送给他的东西岂可转送于我?他敢送,我可不敢收,若执意如此,我只好将东西还给陛下,并行谢罪了’。至于竹子……挪个不碍眼的地方去吧。”
说完,他没再看景平,一甩袖子,打着哈欠,洗漱去了。
好一个从容不迫的落荒而逃。
要说景平确实是醋意大。
但他的借题发挥多是利用些不要紧的人或事,是以跟李爻“找事儿”为目的的。
今日从那八个字里猜出个大概,他是真堵心了,也知道李爻更堵心——若拿两个人都堵心的事撒泼耍赖,是要奔着吵架去的。
景平无奈,挑了挑眉毛,先行去洗漱冷静,准备一会儿面色如常地照顾他家晏初歇息。
第142章纽襻
景平进屋时,李爻正背对着大门、不知在柜子前倒腾什么东西。
“给你通通经络,休息吧。”他关好屋门,暂没提丧门星赵晟。
“好。”李爻笑着应,但没听话到床上去。
只是回头看景平。
景平穿着居家袍子,整身青蓝的长袍领口滚了一趟赤红压边,与他平时能直接穿去上坟的淡素风格不一致、“骚气”很多。
因为这袍子本也不是他的。
年前府里做新衣裳,不知哪搞错了,给王爷这件睡袍做长了好几寸。李爻穿着嫌松垮,本来说要拿去改,结果晃眼看见景平,确定他穿该是合适的,就把衣裳给他了。
有了“本来是晏初的”属性加持,衣裳格外受景平待见。
常穿、又穿得小心翼翼。
李爻到景平身前,笑着随手捋他衣襟上的红线,指尖隔着衣裳落在胸口上,很暧昧。景平含笑垂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期待他继续做些什么。
“这么喜欢这件?”李爻问。
景平与李爻单独相处,不仅没了最初的扭捏,还总跟流氓比着耍流氓,随意答道:“嗯,你的所有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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