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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娇滴滴说着:“公子,奴家喂你喝了这杯酒。”
易星辰刚才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里酒水只怕有春药,可不能乱喝。忙推开她端着的那杯酒,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没关系,喝了这杯不就会喝了嘛。”丫鬟在这风月场所早已学会了花言巧语。
易星辰还要找借口推脱,旁边公孙鹤已经被杏花姑娘灌了好几杯,已经开始有些醉意,挥手对易星辰说:“卦儿,你就喝吧,没事,你也大了,该学着喝酒了。”
丫鬟吃吃笑着说:“公子,你师父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喝吗?来,奴家喂你。”
既然公孙鹤都这么说,易星辰的确不能再以不会喝酒为借口推脱了,眼珠一转,道:“那等等再喝,我今天一天还没吃饭,能让我先吃点饭吗?吃了饭再喝酒才不会醉。”
这个理由丫鬟到不好拒绝,便把酒杯放下,赶紧给他盛饭夹菜。
易星辰扒拉了几口饭,吃着菜,脑袋里迅速盘算着,他看着那丫鬟瞧着他一副花痴样,师父那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那杏花姑娘跟扭麻花似的缠在公孙鹤身上,与他拥吻,师父公孙鹤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来很是拘谨窘迫的,可那几杯加了料的血一般鲜红的美酒下肚之后,加上杏花姑娘火一般的热情,便渐渐地失去控制。
易星辰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要是自己也被灌成师父这样那就麻烦了。他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丫鬟说:“你不能老等着我吃饭,你也喝酒啊。”
丫鬟巧笑嫣然说:“奴家等公子一起喝。”
易星辰便将旁边一个空碗拿过来放在面前:“我喜欢喝快酒。这样吧,你喝一杯,我喝一杯,我的就倒碗里,该我喝几杯等一会我吃完饭一口气便把它喝了。”
丫鬟一听不由大喜,说:“看不出来公子原来好酒量,既然这样,那便依了公子。”
丫鬟自己喝了一杯,然后将易星辰的那一杯倒在碗里。就这样,易星辰不停吃饭菜,丫鬟也不停喝着酒。几杯下肚,一张脸俏脸便如桃花盛开一般娇艳,不停要往易星辰怀里钻。
易星辰扭头看师父那边,见师父公孙鹤已经变被动为主动,把持不住了,木讷的师父现在竟然这个样子,由此断定酒里肯定下了春药。
这时,丫鬟已经十来杯酒下肚,而易星辰眼面前的一大海碗也几乎装满了。他已经吃了两碗饭,满桌美味佳肴也吃不下了,便决定采取下一步行动。
于是,他端起饭碗,将剩下的小半碗饭一口气全部划拉到了嘴里,满满的一嘴米饭,也不咀嚼便硬着往喉咙里吞。
立即,他就像米饭噎在了嗓子眼,直翻白眼,张着嘴手指着喉咙,示意丫鬟自己噎着了,又比划喝水的动作。
酒桌上并没有准备水,丫鬟顿时慌了,赶紧跑到外间屋子去取刚才倒的茶水。
易星辰立即端起面前的那一碗酒水,斜眼看了一下师父和杏花姑娘,两人早已搂着埋头打口水战,哪里顾得上他。便拉开衣领,将一大碗酒水的大半碗,从领口直接倒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再闭着嘴,将剩下的小半碗倒在下巴上,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将衣服前襟湿透了一大片。
这时,丫鬟端着茶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易星辰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端着个空碗望着他说:“哎呀,把可把我噎死了,幸亏有这一碗酒,不然,只怕就是噎死在你这儿了。”
丫鬟很是惊讶望着他,见他嘴边衣服前襟上全都是酒,还当真以为他把这一大碗酒当水喝进去了,便笑嘻嘻说:“瞧你急成这样,噎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的。我这不是把茶端来了吗?不过,也罢,你拿那碗酒送下去倒也是个好主意,酒也喝了,饭也吞下去了,嘻嘻,还吃吗?”
易星辰摇摇头说:“酒饱饭足,这就告辞了,多谢。”站起身就要去搀扶师父公孙鹤,丫鬟忙一步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公子,你就这么忍心把奴家一个人扔下吗?今晚就别走了,让奴家陪你。”
易星辰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们果然不会就此放了自己师徒离开,幸亏自己没喝酒,要不然还真挡不住这人生第一大**。便笑嘻嘻说:“我们没钱,可没有办法享受你们的福气。”
丫鬟娇艳欲滴,吃吃地笑着说:“放心吧,我们姑娘说了,今晚不要你们一文钱的缠头,好生陪你们师徒就行了,你们算这一卦姑娘心里很高兴,所以这一卦就当是缠头好了。走,公子,奴家扶你到床上安歇。”
说吧,丫鬟将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往易星辰怀里靠,搂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屋里面拉。
“这样不好,算一卦才五文钱,哪抵得过一夜宿资,我们可不是占便宜的人,告辞告辞!”说着,易星辰又去挣脱去拉师父走,可是师父公孙鹤已经被春药乱了性,哪里还想到要走,只搂着杏花姑娘在那笨拙的亲热抚摸着。
易星辰见师父这样,不由心头一软,心想师父难得有这样的**,这一辈子只怕还没碰过女人,要不,就让他住在这享一晚上艳福吧。自己借故上厕所偷偷溜走就是。
他刚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先前卦象那句让他心惊胆颤的爻辞:“不出门庭,凶。”
他不由全身一激灵。这是自己先前算今天还能不能开张时得到的那一卦水泽节卦第二爻的爻辞。当时自己很纳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当时他们已经出来摆摊了,不存在不出门庭的情况,可现在脑海中突然又冒出这句爻辞,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出门庭,凶。”
难道是说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吗?现在他们在**里面,卦象爻辞再提示他,如果不马上走的话,会有凶险?
他心里正惶恐地琢磨这件事的时候,杏花姑娘已经搂着公孙鹤娇喘吁吁说:“情哥哥,跟奴家上床,让奴家好好服侍你,今晚上,让你玩个痛快。”
“好,玩个痛快……”公孙鹤搂抱着亲吻杏花姑娘往绣花帐边走。
易星辰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管自己的解卦是否正确,不能冒这个险,这可是大凶卦呀,还是按照卦象爻辞所说,立即溜之大吉为上策。不过,看眼前这架势,若不想个损招,没办法把师父弄走。
易星辰眼珠一转,立即苦着脸对丫鬟说:“既然这样,那我跟师父就留下了。只不过,有件事情可得先告诉你们,免得将来你们怪我师父。”
丫鬟一听他答应留下,顿时喜上眉梢,随即又听他说有件事要先说,而且神色十分郑重,不由暗自吃惊,忙问:“什么事?公子请说。”
“我师父前段时间给人算卦赚了一笔钱,一时高兴,就去找了窑姐。没想到,那窑姐身上有病,却还出来接客,害得我师父中招,遍寻郎中也没治好。郎中说这病是绝症,中者必死,而且,跟人同房,便会传给其他人,让师父好自为之,不要祸害别人……”
易星辰刚说到这,那丫鬟便惊声打断了他的话:“你师父患的是什么病?”
“郎中说,是一种新出现的病,非常难治,几乎没有治愈的先例的……”
“哎呀,你快说啊,你师父得的到底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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