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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是彪子,见魏一平出来,他马上凑过去,小声地说:“仓库的前前后后和附近的几条街都查过了,没有别的人跟过来,也没有埋伏。”
他往屋里的方向看了看:“我来的时候,确实没注意身后有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街上留几个眼睛。别让人围住了,还以为是看热闹的。”魏一平小声地在他身边耳语。
“每个路口都留了。您放心。”
魏一平的脸上看不出阴晴,顿了顿,说:“他要真没长尾巴,那你就可以省点儿心了。腾出空来,好好陪着屋里的客人吧。”
“您是说?”彪子挑起眉毛看着他。
“晚上带他去发电厂,炸弹是李大夫做的,也只有他会安。看好这个宝贵的工程师,别让他再出什么乱子。今天晚上的第一声爆竹,就看他的了。”
彪子立马明白了:“是。”
彪子会意地进了大车店的账房,请出了李春秋。在魏一平的注视下,和李春秋一前一后往院子后面走去。
走在前头的彪子把伤手抄在厚厚的袖子里,一言不发。
整个院子出奇地安静,除了风声和卷起地上杂物的声音,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气氛寂静得有些诡异。
跟在彪子身后的李春秋,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这个院子。
不消几秒,彪子便走到了一个烟囱里冒着烟雾的小屋子前面。他用右手把厚门帘挑了起来,对李春秋说:“这屋更暖和。除了你,再没人有过这种待遇。”
李春秋顿了顿,走了过去。
这时候,旁边一间屋子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春秋循声望去,发现一个送饭的特务从里头抬着一个竹筐走了出来,筐里还有几个吃剩的馒头。
李春秋在那间屋子的木门一开一合的瞬间,看见了那间大通铺里,大约有三四十个特务待在里面,或坐或站,打牌下棋,打盹发呆,聊天睡觉。无一例外,每个人都荷枪实弹。虽然人多,但并不嘈杂喧哗,如果不靠近,外面的人很难发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人。
他环顾了一个四周,发现这个院子里,类似这样大小的屋子有好几个,全都安安静静。
他顿了顿,往前几步走到彪子等候的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待他进门之后,彪子把厚门帘一放,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郊区公路上,一辆吉普车飞快地行驶着。
陈立业坐在后座上,焦灼地看着窗外。
这里,是一片覆盖着冰雪的山坡和黑压压的原始森林,除了公路两侧山坡上耸立的两根电线杆以及横贯公路上方的一条电线外,感受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
吉普车飞速地行驶,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来到了独山子山谷的谷口。
冰天雪地的山谷谷口,北风刮得越发大起来,卷着冰雪,像刀子一样肆虐在山谷间。
吉普车慢慢地停了下来,陈立业率先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后,两个背着汤姆逊冲锋枪的年轻侦查员也走了下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座满是冰雪覆盖的山坡上,一双眼睛,正透过松枝的间隙,紧紧地盯着他们三人。
两个侦查员一前一后地护着陈立业,三人在厚厚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
远处,一只蹲在一棵参天古树树杈上的乌鸦,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遥遥望着北风里的这三个人影。
陈立业三人踩着厚重的积雪,从一个山坡后面绕了过来,顿时,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
走在最前面的侦查员忽然停住了,他抬头看了看,陈立业见状,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这座山谷里,散布着不少林间木屋。
那名侦查员指着最外面的一个松木棚子对陈立业说:“当年民主联军剿匪,来过四次,我是最后一批。那个棚子就是胡子的岗哨。”
“烟囱里不冒烟,门口也没脚印,看来废了有些日子了。”陈立业顺着他指的方向遥遥地望着。
就在陈立业看去的视线方向,那双紧盯着他们的眼睛还在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他似乎隐藏在了他们视线的死角,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三人继续艰难地行走,他们来到了这些木屋前。陈立业选择了一间,轻轻地将木板制成的窗扇从外面扳开了一道缝,透过这道缝,向里面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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