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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顾盼说着,一步一步向前,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
“小姐误会了,那孩子并不是属下杀的,可属下知道,是谁杀了他。”
顾盼脚步一顿:“谁?”
面具人轻笑一声:“杀了他的,正是小姐你啊。”
“你胡说!” “属下何曾胡说?小姐想想,那孩子为什么被杀?因为他独自一人,跑到一个危险的地方去了。他为什么独自一人跑开?因为小姐您昏迷不醒,没能好好看顾着他。那小姐又为什么昏迷不醒呢?因为小姐受了重伤,因为小姐的功夫不够,让自己受了重伤,因为小姐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一个人,连自己的无法保护,又怎么才能保护旁人呢?若是小姐足够强大,若是小姐轻而易举地打发了那群渣滓——
退一万步说,若是小姐伤重不至于昏迷,也不会放那孩子乱跑,那孩子,此刻还好好地活着。所以,属下说是小姐杀了那孩子,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你胡说——”顾盼大喝一声,举刀就冲面具人砍了过去。
可刀刃连面具人的衣裳都不曾碰到,顾盼几次扑了空,却没有丝毫停留。
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斗牛,冲着斗牛士直奔而去,没有理智,没有思想,只想要了这个人的命,哪怕双方实力悬殊过大,哪怕她只会力竭而死,她却都想不到了。
她只想要他死。 “主子若是想杀了属下,吩咐一声便可,不必如此费周折。”面具人虽这样说,顾盼仍然碰不到他,直到最后脱力扑摔倒在地,却怎么也爬不起来,那双鞋子才到了自己面前,“只是以主子现在的样子,
以后还会害死更多的人。顾夷犹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主子至关重要的人,因为主子的无能而惨死。就像是那几间屋子里,被主子所杀的人一样。无能的人,不止是害了自己。”
顾盼奋力地伸出手,却只能抓住面具人的脚,被他轻轻一提,当即翻了个面,晕了过去。
她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却是在独幽楼中。
屋子里站着个丫头,见她醒来,连忙走近:“小姐可有哪里不适?”
顾盼不言语,只是望着她,望得人头皮发麻之后,方才开口道:“狄云生呢?”
“先生在房间里。”
“叫他过来。”顾盼道,缓缓闭上眼。
那丫头不敢怠慢,忙去了门口,与门外人说了什么,再度走了回来。
不多时,有人敲门,丫头去看了,正是狄云生,便回来禀告顾盼。
“叫他进来。”顾盼道,狄云生进来后,那丫头便退了出去。
顾盼仍闭着眼,也不知是不是睡了,总之不说话。
她不言语,狄云生便也耐心候着。
半晌,顾盼才睁开眼,侧头望了望狄云生。
身量并不相似,不是他。
“底下那个迷宫,谁负责给钥匙。”顾盼问道。
“是有专人负责的,每日轮流当值。”狄云生也是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因而也不敢多说。
他能够看出顾盼此刻在压抑着什么。
顾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坐直身子,掏出胸前挂着的钥匙,扔给了狄云生:“里面有个孩子,带出来,好生安葬。”
“是。”狄云生道,却见顾盼便下了床,扯过一旁的外裳给自己披上,缓慢地走了出去。
她身上的伤虽经过妥善处理,可实在伤得太重。
要是换了旁人,非在床上躺了十天半月,方可勉强下地的。 她本也承受不住,可是呆在这里,叫她觉得实在太压抑,比身上的伤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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