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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也不能在这时候跟他顶嘴,只好顺着他的话:“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先让我看看哪里伤了,好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扶着南芜坐下,透过他破损的衣裳,看见了胸口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造成这伤痕的利刃若是再推进半分,便是跃动着的心脏。
“你……”顾盼没由来有些慌了,这样重的伤,伤口又裂开了,汩汩地冒着血,用手捂着也止不住,便想要去找些药来。
才一起身,手腕便被死死地握住,南芜背靠大树,抬头望着她:“你要去哪?”
“我去找找有没有药,之前的包袱里备了,说不定散落在附近,或者、或者有人家,你这个样子不行的。”顾盼慌乱道,却不敢用力挣开南芜的手。
南芜似要说些什么,一开口,却不知扯到哪里,再度咳嗽起来,顾盼想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却发现他的背上也布满伤痕。想去溪边打些水来,手却被死死握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扶着南芜,免得他摔倒。
“危险,你别乱跑。”好半晌,南芜才开口道,“我没事,天亮了,再做打算。”
南芜说着,眼睛却渐渐合上。
吓得顾盼连忙去探他的气息,确认人只是晕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手腕依旧被死死握住,顾盼挣不开,也不能挣开,却不能看着他的伤口不管。
身上也没药,只能撕了裙摆,把要紧的伤口裹住,暂时止血。
折腾了这么会儿,顾盼也累了,偏偏手被扯着,想躺下去也不行,只能这么坐着,另一只手靠着膝头,撑着脑袋,勉强这么睡着。
她是被手腕上的温度烫醒的。
南芜不知什么时候发起了烧,整个人都烫得厉害。
顾盼想要去溪边把帕子沾湿给他擦擦脸,可谁知这人都烧糊涂了,手上的温度还半点没卸下。
幸而这是清晨,又是冬末初春的时日,露水重,顾盼又扯了块布,在利用周遭草丛上的露水,将帕子沾湿之后,覆在南芜额上,用手抵着,以免掉下来。
南芜发烧的根本是身上的伤,也不知这样物理降温的法子有没有用。
还是得找地方给他疗伤——最起码要有药。
可现在的状况,南芜是不可能放手让她去找药的,她也不能就这么扔下南芜在这里,自己离开。
虽然说老虎是群居动物,可也不排除它有什么妻子儿女一类的在附近。
丈夫外出觅食,结果一夜未归,心中担心,出来寻找,结果闻到了独属于自家丈夫的血腥味,循着味道追过来,看见自家丈夫躺在地上,血液早已凝固,旁边还有两个人。
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母老虎非要把他们拆了不可——实在是惹不起,这地方不能久呆,还是赶紧逃了比较好。
小心地避开南芜的伤口,把人给背在背上,顾盼站起来的时候,险些一个趔趄。
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
找了许久,别说是人家,连条能走的路也没能找到。
背上的人体温越来越高,呼吸也逐渐微弱下去,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好。
顾盼只好寻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山洞,暂且将南芜安置着,然后硬生生地掰开了他的手,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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