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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顾盼蹲了下来,用手戳了戳小黄雀儿。
小家伙只是趴着,不似以前那样有活力。
顾盼也不知它怎么了,又去撕了块肉过来给它。
小黄雀儿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惨了,连美食也无法吸引它了,看来是有大问题。
“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顾盼把小黄雀儿抱到膝盖上趴着,见它软绵绵的,不禁更加担心。
“没争过它们,恼了。”南芜道,顾盼这才注意到篱笆里吵闹个不停的幼畜,忍不住发笑,轻轻戳了戳它的脑袋:“这么小气啊,你可是堂堂的百兽之王,威风凛凛的。为着这点小事就闹情绪,实在有失风范。”小黄雀儿自然是听不懂她说的话,顾盼见小黄雀儿没生病,也放下了心,把它放在屋中的桌子上,以免不小心踩到,才去接着收拾东西。
后院里有个存放东西的地窖,因为屋子之前的主人,放了些肉在那里,尽管地窖的温度较低,这么多年过去了,适合存放东西,可毕竟这么多年了,又不是在南北极,那些肉还是慢慢的腐烂,顾盼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闻到那味道,仿佛回到了无间狱。
这样的地窖肯定不能直接使用,经过一番打扫,又打开地窖的门敞了好几天的气,这会儿下去的时候,才没了味道,才可以用来放置些东西。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已经到了后半夜。顾盼累得连澡也不想洗——没热水,只能现烧。本想着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再去烧水,可是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正午,南芜不在家,只是把剑留在桌上。与长剑一同摆放着的,还有几碟菜。
菜已经冷了,可见南芜走得多早。
洗漱过后吃了东西,再将碗碟洗干净,却见小黄雀儿在挂在篱笆上,似乎想要翻进去。
此时小黄雀儿已经爬到了半人来高的地方,顾盼惊讶于它攀爬的本事,却也上前,一把将它给揪了下来:“你想干嘛?”
小黄雀儿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去。
“我可跟你说了,这里面的小家伙,是要养来卖钱养家的,你可不准伤了,要不然,我就打你屁股,听到没有。”顾盼道,也不知小黄雀儿是听得懂听不懂,它只是挣扎着想要下去,奈何力道相比顾盼,实在太小,费了半天劲,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没了力气,垂着四肢和脑袋。
又不高兴了。
顾盼把它扔回屋子里,开始做饲料。
一日夜没吃东西,幼畜们饿得直抗议。
顾盼按着老板教的,把菜叶子剁碎了,配上玉米面进行搅拌。
饲料才一放进槽里,幼畜们就争先恐后的抢食,顾盼看着水槽里的水也见了底,便加了一瓢,然后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边,看着它们争食、吵闹。
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回了屋里,拿出前儿没绣完的衣裳。
嫁衣裳。
许大娘家的女儿要出嫁了,嫁的就是同村的王小柱。
南芜回来之前的两日,许大娘特地上门,请她帮着自己女儿绣一套嫁衣。
按理说,这嫁衣,要么该是新娘子自己绣,要么该是母亲绣了,送给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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