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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见黄忠持拍髀杀来,欺其孤身一人,一拥而上。
却见黄忠一个闪身,贴近一个叛军。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叛军还没来得及用环首刀格挡,便被割喉。
周围的叛军见状,持刀砍来,黄忠以刚击杀叛军的身体挡住众多刀锋,将叛军的环首刀缴过,腿踢叛军尸体,往后退去。
叛军人多,哪肯就此罢休,又再度追击黄忠。
黄忠长刀在手,且战且退,虽武艺高超,毕竟双拳难敌众手,身上多处受创,逐渐吃力起来。
“这贼子气力不足了,三十万赏格啊,兄弟们杀!”追兵的曲长终于现身指挥。
突然,黄叙慌慌张张的跑向黄忠:“父亲,前方又有叛军!”
黄忠往后一看,一条火把长龙正从远处奔来。
“没想到黄某竟没于贼子之手!”黄忠不甘心道。
火龙逐渐靠近,却见来得并不是叛军,而是汉兴郡兵!
“贼子安敢伤我大将!”徐泽见黄忠浑身浴血,以为他身受重伤,勃然大怒。
叛军见黄忠来了帮手,人数似乎也不少,顿时作鸟兽散。
徐泽冲到黄忠身旁:“泽来迟一步,将军且挺住,大夫即刻就来。”
黄忠愣住,徐泽急切的样子不似作假,死里逃生的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将军二字不敢当,忠无碍,在此多谢府君救命大恩。”
“无事便好,无事甚好!”徐泽放声大笑,“以兄之才干,上将也可做得。”
黄忠想起二十多年来的境遇,只是苦笑摇头。这大汉如今用人首要便是看出身门第,似黄忠这般黔首,立再大的功劳,也不过就是战时一郡之都尉而已。将军,谈何容易。
徐泽见黄忠沉吟不语,解下身上的锦袍,披在黄忠身上,“兄今日定已劳累不已,如今南阳局势未明,不若暂屈吾军中。”
黄忠见徐泽赠袍,便欲推辞,却拗不过徐泽,只好接受。随后,徐泽又让部属牵来两匹战马赠予黄忠父子,双方又是一阵礼让,最终黄忠被迫屈服。没办法,谁让他父子二人确实疲惫不堪呢。
徐泽一行行军至涅阳县境内,便找了一座废弃的驿站驻扎下来。
一路上,黄忠暗暗关注汉兴兵,却见汉兴军军容齐整,纪律严明,虽缺乏杀伐之气,却有一股强军风范。这些应当是新招募之兵卒,不知练兵之将是何人,能将兵练至此等程度,黄忠暗道。
“听闻黄贤侄身体抱恙,弟有一知交医术不错,待南阳事了,可带贤侄去一趟。”
“不知是哪位当世名医!”黄忠听闻徐泽所言,激动的问道。
“汉中天师道张修,此人医术甚是了得。”
天师道不比太平道,此时只在汉中郡一带流传,黄总倒是未曾听闻过张修的名号,且外人对天师道一般称呼为“五斗米道”。
“天师道张修?”黄忠未曾听闻过此人,但能得徐泽力荐,应当有不错的本事吧,黄忠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如今南阳局势复杂,兄长若有其他要事不如且去办理,贤侄便由弟来照料。”
“府君折煞黄某了,兄长二字黄某实在担当不起。”黄忠拜道,“秦府君一死,忠也再无公事,若府君不嫌弃黄忠本领低微,忠愿留在军中听令,也好伺机为秦府君复仇!”
“大善!”徐泽欣喜道,既然黄忠愿意留下,只要治好他儿子的病,那来到大汉的第一名大将便可收入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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