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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乱,从雍州起!
第一个总是最倒霉最受祸害的,雍州遭受蛮军荼毒,满目疮痍,民不聊生,这些并非传闻,而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叶藕桐答应陈三郎奔赴雍州,乃是一个无路可走式的选择,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预备,不管雍州如何的蔽败,只要有事情做,只要不再遭受无理的殴打,只要有一口吃的,那便足够。
旅途枯燥,但吃喝不愁,还不时能吃上肉,就凭这一点,叶藕桐甚至希望能一直走下去。
过去颠沛流离的那一段日子实在太苦,落难洞庭的时光更是不堪回首,而今在一辆马车上,叶藕桐起码过上了温饱,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这年头这光景,一口吃的,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幸福。
身为读书人,叶藕桐少年有志向,写过不少诗文,往往以鸿鹄自诩,然而当遇难落魄,这才知道生活维艰,过去种种,都是滑稽的夸夸其谈。
磨难能摧毁一个人,也能让人更加坚强,重拾希望,充满期待,进入雍州境内后,叶藕桐在马车内坐不住,经常要求坐到车辕上,这样便能更清楚地看到雍州的风土人情。
经过多日来的调理疗养,仆从阿枫的腿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没有大碍。主要是他自幼习武,底子好,只要有条件,伤养得便快。其与小安颇合眼缘,两人年纪相差不远,出身相近,又都习武,很多共同话题,容易混熟。
路程不短,不过小安赶车的速度甚快,拉车的也是健马,脚力十足,所以只用三天时间,便越过中州,到了雍州境。
其实两州比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而雍州州郡就压在边境近处,这意味着进入境内,距离州郡便不远了。
州郡乃全州重心所在,陈三郎虽然从崂山府起家,但入主州郡后,班子什么的全部迁徙过来,重心倾斜可想而知。毕竟堂堂州郡,即使饱经沧桑,但它的底蕴依然是下面府县所无法比拟的。别的不说,就是这一座州郡大城,就是小地方望尘莫及的。
在有序的经营之下,州郡的经济恢复得非常快,民众重建家园的愿望是如此强烈,当拥有了田产土地,他们拖家带口,日出而作,日落不息——真得是披星戴月地辛勤劳作,不愿意离开。
今年是丰收的一年,亩产并不高,但地多税少,落到实处,家家户户都是粮食满仓。以往吃饭,恨不得数着米粒,一锅粥,大半锅水,而今不同了,一天三顿,顿顿吃干,还有剩的,用来喂鸡喂狗。如斯光景,即使在太平年间都不敢想象。
肚子吃饱了,脸上才会有笑容,走在路上,连步伐都是轻盈的。
马车使在宽敞的官道上,叶藕桐惊奇地看着来往的行人,这些人脸上几乎都带着笑!
笑,是一个颇具感染力的表情。只有感到满足,感到快乐,才会笑。
叶藕桐已经许久不曾笑过了,自己不笑,也见不到人笑,大伙儿都在逃命,都在挣扎着活命,笑容早已是罕见的奢侈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哭,妇孺老幼哭,年轻人也哭,到处愁云惨雾,悲悲戚戚的。
如今见到一张张笑脸,叶藕桐内心的软处被莫名戳中,仿佛笼罩在心头的挥之不去的那一片阴云也慢慢消散掉了。
雍州的人是安乐的,道路两边的田野,一垄垄,整整齐齐,水利齐全,没有看到一块被抛荒,如此景象,哪里看得出有丝毫的战乱痕迹?就连曾经留下的伤疤,也已被抹平,化作了土壤的肥料,滋润着大地。
观人见物,可知事宜,还没有进入州郡,叶藕桐便知道雍州真得不同了,心里暗叹:不知雍州新主是那一位,如此了得,短短时间,便能把雍州治理得井井有条。这份手腕工夫,实在令人佩服。
与此同时,对于自家来到雍州后的处境更加乐观,诚如陈三郎所言,最起码能谋得一份事做。
太平年间,读书人只要考取了功名,身份地位立刻跃然上台阶,要是金榜题名,更是一举天下知,成为老爷级别的人物。当动乱时,读书人却被打落云端,成为了“百无一用”的代名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生活自理都很成问题。
在漂泊的日子里,叶藕桐惶惶然,激愤与羞耻交织,甚至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原因无他,就是找不到安身立命的位置了。
无事能做,身心无从寄托,何等彷徨无助。
现在到了雍州,叶藕桐便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绳索,眼前出现了希望的曙光。
堪堪赶在日落前来到了州郡门外,再晚一会,可就得吃闭门羹,被堵在门外了。
小安松了口气,额头的汗都顾不上擦,一挥马鞭,驱车入城。
进入到整洁繁华的城中,叶藕桐更是一阵恍惚,耳边听着各种各样的叫卖声,说话声,在一刹那,他以为自己回到了繁荣似锦的扬州。
有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
“到了!”
小安叫了一声。
叶藕桐猛地醒觉,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见马车停在一座方正威武的建筑门外。
他是有眼界的人,仔细一看,便认出这是州衙之地,心里一个嘀咕,赶紧问:“小安,都这个时候了,州衙已经杜门谢客了吧。”
他本想着小安应该把自己带到陈三郎家中,若是不便的话,也该去客栈安顿,怎会直接就来州衙了?一方面时间不对;另一方面这样登门也颇为不适,一路风尘,全身脏兮兮的,太不像样。虽然怀中有陈三郎的亲笔推荐书,但若是第一印象太差,恶了对方,只怕有小鞋穿。
小安不以为然,随口说道:“叶公子放心,这一段时间州衙都是很晚才收工的,事不宜迟,我家公子既然写了书信,便有交待,应早些把书信呈交给周大人看,便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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