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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神爱点头,“有道理诶,Eldric,阿娴说的有道理呢,你们来做什么?”
薄弄弦拿过保镖手上的外套,给她披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说道:
“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姐妹聚餐的,主要是铖珩想见郁娴,我怕出事就跟过来了。”
钟神爱笑了笑,“没有打扰,她们也是表面玩玩罢了。”
薄弄弦点头,抬起头看了一眼贴身保镖,那一眼凉薄又狠辣。
却被钟神爱阻挡:
“这里是华国,不是M国,你被很多人盯着呢,最好做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我没对那个男人怎么样,也记着自己已婚身份呢。”
薄弄弦即使被人揭了短,依旧笑吟吟,“我记着呢,在这里我可没做过火的事。”
钟神爱笑眯眯,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挽着他的胳膊,“走啦,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嘛。”
薄弄弦听着独属于妻子的软语,笑得宠溺,“去救人了。”
郁娴坐在车里,霍殃坐在后座,车窗半降,带着江边的风。
车里静了个十分钟,霍殃:“你没什么想说的?”
郁娴转头看向他,笑着问:“比如?”
沪市灯光在郁娴的脸上,灯光红绿都有,可是她还是那么好看,恣意又带着明媚,长到他心坎里的姑娘,曾经他想她成为只依附她的金丝雀,成为他掌中的人,所以他给她钱,给她各种房子给她珠宝钻石,在告诉她不用辛苦工作也可以富贵半生,他会护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直到刚刚他看到她拿出卡去结账的时候,才明白这才是她要的自由。
“你想要的自由是包养男人的自由?”
郁娴:“……”
郁娴坐回去,“我什么时候说过包养了。”
霍殃把人带回家,把人摁在门边,“没关系,你也可以包养我。”
他一边吻着郁娴,一边解着扣子,露出腹肌和一圈白纱布。
带着郁娴的手从喉结到结实的胸膛,郁娴瞪大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直到手碰上皮带,皮带的冰凉让郁娴猛地清醒,她抽回手却抽不回。
郁娴伸出另一手推着他的肩膀,“你冷静点,你还带着伤呢。”
霍殃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没关系,带着伤也能服务好你。”
一个小时后,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结实的胸膛上,带着点点汗液,纱布,以及纱布上的红色痕迹,男性荷尔蒙的野劣无一不冲击着郁娴。
郁娴的裙子还半挂在腰间,洁白修长的长腿,搭在男人劲瘦的腰上。
吊高的落地窗外,是钢铁森林里繁华的夜景,和波光粼粼的江上风景。
落地窗里,缱绻旖旎,女人眼尾泛红,泪眼婆娑,就连锁骨也泛着情动的粉。
郁娴闭上眼睛,开始念清心经,是上次傅斯年放给她的。
霍殃咬牙,“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霍铖珩,养伤期间你得老实点,你死这里怎么办。”
霍殃嗤笑一声,这点小伤算什么。
郁娴看着天花板,嗓子沙哑道:“包养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听话,你做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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