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臧洪这样说,郭鹏哈哈大笑。
继而握住了臧洪的手,开口道:“子源,我十二岁认识你,至今已有十七年,咱们十七年来相互扶持一路走到这里,我有不相信你的理由吗?这种话何须多说呢?”
两人相视一笑,慢慢踱步着往前走。
少倾,臧洪忽然叹了口气。
“子凤,有些时候,我会感觉这一切好像都跟做梦似的。”
臧洪面朝南方,指了指雒阳的方向:“有些时候我一觉醒来,甚至会产生一种我们还在雒阳太学的感觉,感觉你就睡在我边上,一扭头就能看到你,我还是十五岁,你还是十二岁,我们还是少年。”
“我二十九岁了,你三十二岁了,子源,我们都不是少年了。”
郭鹏抿嘴笑了笑:“我们一路走来,打鲜卑,打张举张纯,打乌丸,打黄巾,打袁绍,都十七年过去了。”
“是啊,十七年过去了,可是我仿佛觉得就在昨日,我们还在雒阳太学里谈天说地,我还在偷喝你的蜜水,偷吃你的叫花鸡。”
臧洪笑了起来。
“你可算承认你偷喝我的蜜水,偷吃我的鸡肉了。”
郭鹏大笑不止:“当年你每天都来我的学舍,只要天一热,你天天都来,喝我的蜜水,吃我的叫化鸡,睡我的床铺,天下间可还有比你臧子源更无耻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谁让只有你那边有冰块呢?那个时候你是曹公的女婿,冰块蜜水伺候着,我哪有你那么财大气粗?天天热的发慌,肯定要凑在你身边啊!哈哈哈哈哈!”
臧洪也是大笑不止。
两人又一起笑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停下来,一起看着南边,雒阳的方向。
“可惜现在雒阳没了。”
沉默了一会儿,臧洪缓缓开口。
“雒阳还在,只是我们记忆之中的雒阳再也不在了。”
郭鹏叹息道:“纵使日后雒阳还能重建,太学还能重建,咱们也找不到当年一起度过的岁月了,一把大火,烧掉的何止是雒阳。”
“子凤,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打雒阳?”
臧洪看了看郭鹏。
“不知道,总归是要把这一仗打完,然后看袁公路的想法吧。”
“子凤,我听不少人说,淮南出现了麒麟,又有人传扬代汉者当涂高也的谶言。”
臧洪捏住了自己的拳头:“袁公路到底想干什么?”
“……”
郭鹏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臧洪:“咱们都是汉臣,子源,咱们都是汉臣,天子还在,朝廷还在,大汉还在,袁公路又敢做什么呢?”
“可是你打败了袁绍,袁绍已经死了,袁公路再也没有顾忌了。”
臧洪握住了郭鹏的手:“子凤,答应我,我们是汉臣,绝对不能容忍汉贼肆虐,当今天下,唯有你才能阻止汉贼肆虐了。”
郭鹏低下头看了看臧洪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笑了。
“对,我们都是汉臣,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汉贼欲图不轨,我不会坐视不管,子源,你信我吗?”
“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臧洪握住郭鹏的手更用力了。
郭鹏心下了然。
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明白了,放心吧,子源。”
臧洪笑着点头,表达了自己的信任和期待。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