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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虞琛睫毛微颤,沁凉的触感让人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往凉意传来的地方靠了靠,然后才眯着眼睛看向来人。
“你怎么在这儿?”谢虞琛开口,嗓音沙哑。
“听说你病了,就过来了。”按理说,看谢虞琛睁开眼,他应该是收回手或者是从旁边拉个椅子过来的。但乌菏没有动作,只是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低声应了一句。
两人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开展进一步的探讨。
“外面下雨了?”谢虞琛偏头往窗外扫了一眼。
窗户是闭着的,上个月按照他的要求在窗棂间糊了桐油纸,比原先透亮了些,但仍旧看不到外面。
乌菏轻轻摇头,“没有下雨。”
“你撒谎了。我能闻得出来。”谢虞琛语气笃定。
“我没有。”乌菏低低的笑了一声,“你看我衣服都是干的,要是外面在下雨,衣服怎么可能不湿?”
“那就是你换过衣服才进来的。”
乌菏身上仍带着雨水清凉的湿气,即使是把沾了水的发丝擦干,又换上干净的衣裳,依然不影响谢虞琛从幽静的熏香中分辨出来。
“好吧。”乌菏无奈承认,“今天天刚亮的时候,是下了一点雨,不过雨势很小,一会儿就停了。”
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早超过了正常社交的距离,更不是一个来探病的访客和病人之间的距离。
况且谁会骑马赶百十里的夜路探病?哪怕是血亲的关系,也不会如此。
不过两人似乎都很默契似的,没有提起此事。
谢虞琛把寝被往床榻里侧扯了扯,空出一块地方来让乌菏坐下。他提起书院七日前的旬考的卷子,有一道题难倒了所有的学生。
“待会儿让周洲去书房拿一张过来给你看看。其实卷子印出来之后,我也觉得有一点过于难了。但印都印了,就只能硬着头皮给学生发下去……”
谢虞琛偏着头靠在软枕上,想到哪说到哪。刚刚他提及的这张卷子其实乌菏是看过的。
最近京城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些卷子,四门学中有学子誊抄了一份拿去给博士,结果不出意料地挨了一顿批评。但诸位学子并没有因此变得听话懂事。
博士们不让他们讨论,他们就背地里偷偷联系书肆的掌柜,让他们帮忙留意着市面上新出的卷子。
大部分时候,这些卷子都是书院多印了一些备用,学生考完试之后,也没什么人在意这些没用上的卷子。平日里被人裁一块包个书、垫个东西。
专门收这些卷子的人只要意思一下给几枚铜钱,基本就能换来半张残缺的试卷。运气好一些的,用不了二十文钱就能拼出一张完整的卷子来。
这基本就是京城中书肆里售卖的试卷的来源。只是卖得人多了,有时候也难免上当受骗,花钱买到了盗版试题。
学生们买带回家中细细一读,才发现里面的题目不论是难度还是其他方面,都与之前买过的卷子差别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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