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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桂兰错愕的看着摆满一炕的物件,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田凤雁郑重叮嘱:“桂兰,你帮我把东西藏好了,连你家老宋和孩子也别说。”
周桂兰想到了一种可能,劝慰道:“雁子,你不会还因为老冯给他妈买的那件大衫生气吧?这事还是过去吧,谁让老冯能挣钱、咱伸手要钱呢,这要是让他知道你当家贼,又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了。”
周桂兰嘴里说的事,是发生在春节时的时候。
田凤雁娘家与婆家同住在四十里外的向阳乡向阳村,逢年过节两家一起探望。
每逢佳节,田凤雁与冯岐山,轻则一吵,重则一架。
原因很简单,因为田凤雁不挣钱,双方老人的节礼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往年送吃喝还能掩饰太平。
今年春节冯岐山玩起了新花样,给他妈买了件八十多块钱的羊毛大衫,他妈满村子显摆,田家人知道了,不敢招惹冯岐山这尊大佛,成天只知道拿话搓磨田凤雁。
田凤雁别提多窝火了,娘家婆家回不得,只能找最好的朋友周桂兰哭诉。
田凤雁:“我要和老冯离婚了。我怕我一个家庭妇女斗不过他,便先转出来点值钱东西,蚂蚱腿也是肉。”
周桂兰吓得下巴险些砸了地:“你要离婚?离完婚你去哪儿?就你那仨弟弟,占你便宜行,你占他们便宜没门;仨孩子咋办?冯岐山能让你带走?就算让你带走一个两个,你咋养活她们……”
田凤雁目光坚定无比:“这婚我是离定了。冯岐山是赚钱养家不假,可我受了这么多年的憋屈也不假。公婆成天挖苦我没给他儿子生儿子,成天叨咕着过继;冯岐山为人抠搜,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不愿意花在我身上一分。更重要的是,冯岐山跟人搞破鞋。”
周桂兰的八卦之心迅速被点燃:“搞破鞋?是先前酒店那个小姐?还是鸭厂里的小妖精?”
田凤雁瞬间浇了一盆水:“别人的老婆,是谁我就不说了,满屯子我只信你一个,你赶紧给我句痛快话,帮,还是不帮?”
“帮,帮,我帮你还不行嘛。你说的也对,天天对着你们老冯那张黑脸过日子,是挺憋屈的,我保证藏好了,保证老宋都找不着。”
田凤雁终于松了口气,把针线笸箩里的剪子拿过来,递给周桂兰:“行。那就再帮个忙,帮我把头发剪了,从头开始。”
周桂兰微微一笑:“大雁子,你不是从头开始,你是从‘钱’开始。。”
。
晚上,冯岐山酒意微醺的回家了。
前脚刚进屋,后脚田三柱和媳妇程丽就跟进来了,比约好的还准时。
程丽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夫,从羊城回来了啊?给我姐和孩子们买没买啥稀罕物件啊?”
嘴上问着礼物,手则有意无意的去摸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眼光还挑衅的看了一眼田凤雁。
田凤雁心里作呕,面上则不显:“三柱、小丽来了啊。”
田三柱习惯性的坐在了一角的小马扎上,一声不吭。
程丽则当家主母似的给冯岐山沏了碗红茶,还像回事的吹了吹。
冯岐山咧嘴一笑:“小丽啊,我算品出来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不是有事求姐夫啊……”
程丽立马顺着蛇竿往上爬:“要不姐夫能当官呢,一猜一个准。三柱今天不是报了个采买单子嘛,葛副厂长都批了,偏您没给批。我知道姐夫不是差事的人,肯定是工作忙忘了,这不,我和三柱特意拿到家里来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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