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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又讲道:“提辖司的兵马确实太少了,根本不能打仗,所以,我打算在招兵买马,扩大军事力量。这提辖司先按个两骑兵营,五个步兵营编练吧!咱们正兴镖局不是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回京城去吗?立马全部安插进提辖司去,骑兵营队一级,步兵营都一级,必须全部由咱们的人担任主官。”
“可是,大人,养这么多的官兵,哪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咱们正定府的财政本来就拮据,朝廷下拔的粮饷又少,咱们如何养得起怎么多的兵啊!”马超提出了心中的忧虑。
林毅笑了笑,说道:“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解决,你们只管去招兵买马,加强训练就是了!记着,要把这支部队打造成一支威武之师,能吃苦,不怕死,死缠烂打外加拼命三郎!要把他们个个训成一只狼,而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
“是,大人!属下遵命!”马超和王猛微笑着应道。
三个人又对提辖司将官的任命,交换了意见,看看天色已晚,马超与王猛便告辞起身去了。林毅则躺在了椅中,犯起愁来:“哎……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啊!皇上要咱把发下去的粮食和钱财再给收回来,自己若真这么做?岂不是叫正定府的百姓们给骂死了?正定府被八王爷一党把持了这么多年,老百姓们的生活已经够苦了,现在生活方才好了一点点,自己就要往他们嘴里夺食,想想自己来正定府时路上的碰到了祖孙俩,自己又于心何忍!可是若是不收?哪皇上还能轻饶了自己?就是朝中哪帮御史们,也会像条狗一样,找出各种理由来咬自己,所以这件事情,比较难办。
还有一件难办的事情,就是提辖司扩大兵马,增强军事力量这件事了!这养兵可是要用到钱的,如今正定府财政困难,以张基哪个小气的性子,必然不同意自己养哪么多的兵马,可这万一要是弥勒教匪做起乱来,没有三四千兵马,不济事啊!
林毅心中犯愁,在椅中坐了坐,躺了躺,又在屋中地上转了半天磨儿,终于停下了脚步。
既然皇上要咱收钱,又得养怎么多的兵,哪自己就必须想办法挣钱了。俗话说:‘节流不如开源’,这想办法挣到大钱,才是解决问题的王道。正定府紧挨着太行山,哪里矿产丰富,尤其是煤炭资源十分富足,自己何不开一所煤矿,靠卖煤来挣大钱呢?这煤老板在后世,哪可是出名的大款啊!
“对!对!就这么办!”林毅下定了决心。他舅舅在后世时,是山西国有大矿的一名煤矿工人,曾经受雇于一家煤矿担任小矿的矿长,林毅上高中时,他父亲为了锻炼他,曾经叫他在小煤矿上做过三个月的苦工,期间他基本上了解到了煤矿生产的基本安全知识和开采技能,如今自己正好利用当初学到了知识,办一所煤矿,等积累一些技术和经验后,再兴办其它的大矿,发大财,赚大钱?
林毅越想越激奋,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心里头跃跃欲试。马上走到桌旁,提起笔来,开始认认真真的写计划书来,这一写便写到了天黑,方才大致有了一个头绪。正思忖间,忽然想起晚上要陪前来宣旨的太监喝酒,忙吩咐道:“来人,赶紧给本老爷备轿,本府要去宫里来的公公!”
出了门,赶到了馆驿,张基与闫提刑仍然在陪着哪名太监聊天,三人谈的正高兴,见林毅来了,忙请他坐下。林毅简单寒喧了几名,便命人备了一桌好酒菜,四人一起坐着喝酒。
四人杯来盏往,吃了一会儿酒,渐渐都有些醉了!林毅三人便向哪名公公打问皇上和朝中的大事。
这位太监姓胡,名叫胡德旺,见林毅等人对他十分尊敬,林毅还悄悄向他送了银子,心里头十分高兴,便口无遮拦地讲道:“林大人啊!你这回办了安平县公,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许多的公候在朝中叫嚣着要打你呢!”
林毅笑道:“没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有何惧怕的?这太祖时,发的丹书铁券,据人讲,差不多有几十面,若是他们的子孙杀了人都能免罪,那他们岂不是可以在大街上随意杀人了?如今这些功勋贵族家的子弟,人口繁衍差不多达到了几千人,要是破了万,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就是王爷和太子,也不敢这般无法无天吧!所以不用怕,我回到京城,只需动动嘴皮子,城里的百姓和官员,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胡公公笑道:“林大人倒是好大的豪气,可是你给百姓们发下的钱财和粮食又该怎么办?要知道大周境内,这几年遭了大灾,朝廷和皇上急需着要钱呢?你倒好,自己大胆给发下去了,这与朝廷法度不合,要不御史们也不会抓住此事,大做文章了!”
林毅冲张基拱手笑道:“所以要想解决好这件事,哪就得仰仗张转运使了!”
张基诧异道:“我又怎能帮你解决好这件事?如今府内的存钱也不多,各方面都要钱,林大人,我可给你拿不出哪么大一笔钱来,还是靠你自己想办法吧!”
妈的,这小气鬼,果然一张嘴,便来封我的口,咱今天请客,这酒可不是叫你来白喝的。林毅眼珠转了转,轻笑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分给百姓的粮食和钱财是不打算再向他们收回来了。”
张基奇怪道:“你不收,拿什么给皇上交差,总不能自己往里头倒贴钱吧!我知道你在京城里有产业,可哪么多钱,非得把你赔得倾家荡产不可!”
林毅笑道:“我一个生意人,算账最精明了,又怎么可能自己往里头倒贴钱,我家夫人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其实,我是想在这正定府内开一家煤矿,靠挖石炭来挣钱。既然赚得钱是上交给皇上和朝廷,哪当然是公事,就请张大人给我拔出几万两银子,做开矿的本钱吧!”
张基眼睛瞪得溜圆,好似铜铃一般大,急切地说道:“我去哪里给你弄哪么多钱?最多给你一千两,你要就拿着,不要就拉倒,哪开煤矿,挖石炭来挣钱,一天也挣不下多少银子,除非你能发现一座露天的煤矿,可我在正定府为官多年,西边的太行山上都跑遍了,还没有发现有哪一处所在,所以你想靠挖煤来挣钱,绝对是不可行的,我可不会把朝廷的钱都扔在你哪无底洞里。”
林毅嬉皮笑脸地哀求道:“这也太少了,再多给些?你看八千两银子怎么样?”
“没有,一文钱也没有了,本钱不够,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到这里,张基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转运使家里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告辞!”说罢,一甩袖子,脚步匆匆的出屋走了。
“小气,真是小气,简直就是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林毅气的在张基身后大骂不止,骂了一会儿,又拿眼睛向闫提刑看去,嬉嬉笑道:“闫大人,要不你们提刑司衙门的人,少发点薪水,把节余下的钱入我煤矿的股,到时候咱们一起分银子?”
闫提刑脸色骤变,忙离席而起,说道:“本官薪俸微薄,家里没有余钱,衙役们薪水也不高,林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告辞!”说罢,也起身离去了。
“哎!你这人……”林毅手臂伸的长长的,似乎想把闫提刑给拉回来,可是终于没有上前去拉,转头又把目光落在了前来宣旨的胡公公身上,脸上笑的好像一朵花相似,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笑道:“胡公公……你看……”
“啊!林大人,咱家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了,告辞!”说罢,胡公公离席而起,一甩袖子也转身离去了。
“你……你们一定都会后悔的!”林毅追出来,他们身后叫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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