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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我自然得对你负责。”
“孙郎,我自然知晓你心中有我,是个有担当的男子。可婚姻大事终究要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若是父亲不点头应允,我又如何给你承诺,是不是?”
徐青青起身挽住孙协兆的颈脖,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媚态十足。
孙协兆终是败下阵来,将人紧紧揽入怀中,贪婪地吮吸着萦绕在鼻尖的玫瑰香气。
“青青所言极是,是我失了分寸。只是咱们的婚事确实该提上日程了,不知青青欢喜什么样的婚礼,我着人去办,日后到了日子也不会手忙脚乱。”
孙协兆滔滔不绝,当真是一副期许的模样。
可这话听在徐青青耳中,就像是一张困住她不能回平王府的牢笼,面上的笑意再是挂不住。
她面色凝重,言语躲闪:“连日子都没定下,此刻思索这些岂非太过着急了?慢慢来吧。”
孙协兆终于是察觉到不对,却未张扬,只沉声一句:“好,都听青青的。”
若是提起婚礼,即便是婚期未定,徐青青也能提出许多要求来,今日这般反常想来是对还未定下的婚事没了期待。
孙协兆垂眸便是光洁白嫩的后背,心底不禁泛起最原始的欲望。
他将女子打横抱起,勾起一抹邪笑,就往床榻走去:“青青,许久未见,你可想我了?”
徐青青娇嗔地靠在他的胸前:“每每都是如此,今日可能整些新花样瞧瞧?”
孙协兆只笑着,将人轻轻放在榻上,灭了烛火放下幔帐,又是一室旖旎。
约莫半个时辰,两人大汗淋漓相拥而眠。
黑暗中,孙协兆睁开眸子,眼底冰冷:“青青,你睡下了吗?”
徐青青嘤咛一声,累地不愿开口。
“你说,若是我们有了孩儿,会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多些。”
孙协兆没由来的话激的徐青青顿时清醒过来,面上是一闪而过的惊恐。
她每每都要喝下避子汤药,便是为了没有血脉牵连。大事未成,怎地就将终身随意托付。
“孙郎,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得不住地想着还未发生的事?”
孙协兆将人抱紧几分,满是情深:“情深所致。你我有情,却漂泊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喜结连理,难道你不想早日与我修成正果吗?”
他将话语说得如此直白,也是为了试探徐青青的心意。
两年来的朝朝暮暮,他对徐青青自然是有真心在,但她背后的平王府和嫁妆才是最要紧的。
徐青青沉默片刻,轻叹一声:“自然想与孙郎执子之手,可有时世事无常便是如此。”
“我还未说服父亲同意婚事,你且再等等。待父亲消了气,对你没了芥蒂,我会与父亲好好言说的,可好?”
孙协兆心中有了答案,没再追问,只将被子掖了掖。
“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他理了理徐青青汗湿的发丝,“我再陪你一会就走,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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