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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以后,相隔一周的中国画论课,慕容霜必到场陪我一道上课。
自首次我俩身穿情侣装高调亮相以后,听闻黄雪娇“私下透露”,每堂课前,有相当一部分的女生无比期待慕容霜的到来。
我还发现,这门课女同学的到课率似乎更高了;齐相宇待我态度依旧,会与我打招呼,此外坚守着边界感,并未和我说别的。只是他依旧把慕容霜当作透明的,两个人间一个问候都没有,聊天更是绝无可能。
我小心和慕容霜商议:“中国画论你是不是不必去了,这几次你也瞧见了,有你的出现班里的女孩们都看花眼啦。”
他却斜睨我一眼,沉声道:“那可不行!本座断不给任何人留非分之想的机会,我可得把自己的娘子看牢。”我苦笑着,黄雪娇多次提醒我,我的男友的气质、外形确实太出众了,要我一定把慕容霜看紧点!
我都还没严格“看守”他呢,这家伙倒是先下手为强了。
转眼已入夏,端阳又已将至,我将迎来19岁的生日。
“今年生辰想怎么过?或者,想去哪里玩吗,我都陪你。”清音堂院内,在那几株高大茂盛、树叶黄了又变绿的老银杏下,慕容霜坐在宽大的藤椅里,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我转转清澈的大眼睛,搂紧他的脖子,笑意盈盈道:“小霖,我许久没到雪国啦!很是怀念,你可以带我去么?”
他温存地将下颚抵在我的耳垂下,颔首柔和地说:“好。”
夏季渐深,地表也滋滋向上输送着热气,我倚在清音堂的廊下,抬头呆呆地望着天空逐渐笼罩的乌云出神,要下大雨了,第二日即是端阳。
慕容霜牵起我的手,走至影壁距东厢房之间,亭廊后的荷花池。这里有一处水榭,幽清的水面上,延伸朵朵茂密的荷叶,荷花的小骨朵不知何时亦偷偷探出了小小的脑袋……
我笑道:“引我来这里干吗?”
他俊逸出尘的面庞浮现好看的笑,将我紧紧搂入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拉扯我。但慕容霜将我紧抱的力度,我的身子严严实实地陷入他的怀里,像身处一座强大而安宁的港湾。
面前一片清明时,竟然是雪国那一眼望不到头,层林尽错的桃花林。
这儿是慕容霜曾经救下我的地方,是我双眼复明后,睁眼看到的第一个地方,那日,我躺在他的怀里,第一次看到慕容霜的模样,记忆深处给我安全感的神秘香气。
在看到桃花林的一刻,被具象化了,我的幸福同时自那时起,被具象化了。
暑热无踪无影,在这儿仅有金色柔暖的阳光、和桃花馥郁的香气;或大或小的朵朵花瓣,被轻柔的微风伸出小手,洋洋洒洒地拉拽在地面,土地上是缤纷落英,好似一片粉红海洋大学……
我兴奋极了,原是到雪国来啦!
开心拍起双手,孩子一般对慕容霜欢快道:“竟是回雪国来啦,清音堂原可以直通雪国!”
他眼里尽是温柔的笑意,抚了抚我的脸道:“那是因为,本座在水榭处设置了入口。”
我眨眨大眼睛问:“什么是入口啊?”
他微笑耐心道:“雪国是超脱凡人世界的存在,需要有连接。如同你儿时的莫安溪,也是入口。”
我似懂非懂地瞪大眼睛,追问:“可我也在水榭很多次,为什么不见送我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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