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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的心里却在想,永宁公主似乎很是听从紫丁的劝。而且紫丁并不像永宁公主一样,是个完全没脑子的。看来不能留她在永宁公主身边。
没过一会儿,苏更衣就被带到了。
被带过来时,苏更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消息并不灵通,而御前的小太监嘴严的很,又都知道她此去得不了好,是以什么口风都没透给她。
等到了木樨斋内,看到坐在上首的陆昭霖和江诗荧,又看到坐在一旁的永宁公主,苏更衣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再想想前两日自己都做了什么,苏更衣觉得恐怕大事不妙。
“嫔妾拜见陛下,拜见纯贵嫔,拜见永宁公主。”
陆昭霖并不叫起,直接问:“是你在永宁耳边嚼舌根子,说皇后因为纯贵嫔被禁足了?”
苏更衣当即否认:“嫔妾没有。”
听到她这么说,永宁公主立刻急了:“父皇,她撒谎。”
苏更衣这才确信,原来是永宁公主把自己卖了。
永宁公主站起身,指着苏更衣道:“父皇,就是她跟我说,说纯贵嫔冒犯了母后,母后要惩罚她,但是被父皇拦了下来。父皇还为此让母后禁足。”
苏更衣道:“嫔妾入行宫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在养病了。公主所说的这些事,嫔妾如何会知道呢?又如何能告诉公主呢?”
她跟永宁公主说话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是以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料想永宁公主也拿不出证据。
江诗荧看着她,微微一笑,道:“如你所说,你是在皇后娘娘养病之后才入宫的,与皇后娘娘并无交集,与永宁公主更无旧怨。既然如此,那公主为何要冤枉你呢?”
苏更衣语塞。
这时,侍立在屋内的红英开口道:“陛下,奴婢前两日看到过苏更衣和公主说话。”
苏更衣想也不想地反驳:“你胡说,我和公主说话的时候,除了公主的大宫女,周围并没有人。”
这话一出,便是不打自招了。
苏更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暗道不好。
然后她立刻跪下,辩解道:“陛下容禀,嫔妾前两日的确见过公主,也闲谈了两句,但是嫔妾并未在公主耳边嚼舌根子。”
陆昭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问道:“哦?那你跟公主闲谈了什么?”
苏更衣不急不缓地说道:“并未谈什么特别的,只是嫔妾见到公主风采出众,称赞了几句罢了。”
永宁公主怒道:“你胡说,你当时说的明明不止这些。”
陆昭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苏更衣,你当日跟公主都说了什么,你若是不愿意在这里交代,那就只能去慎刑司交代了。”
看她还在那里踟蹰,陆昭霖直接吩咐:“姚兴德——”
话音落下,苏更衣急忙说道:“嫔妾愿意交代。”
可能是实在害怕被关到慎刑司里用刑,苏更衣竹筒倒豆子一样详细描述了当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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