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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越说越气,她都大人有大量不想计较这破事了,他还好意思提?
她穿越到这里,没有钱财,没有名誉,甚至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说到底,也有他一份功劳啊!
风澹渊见魏紫瞪大眼睛,就差捏紧小拳头跟她吼了,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女人有几分意思:“你确定,那晚是我强迫你,不是你要害我?”
什么是颠倒黑白?这就是!
魏紫指指风澹渊,又指指自己,冷声道:“你是谁,我又是谁?我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害你?”
风澹渊轻笑一声:“你倒有自知之明,是够蠢的。”
即便不是有心害他,也是被人当了棋子。棋子用完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弃子。
魏紫自认处事不惊是她自小到大的修养,可在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面前,她这火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那请问,还需要我这么蠢的人帮你施针吗?”她气得想一针扎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也不算太愚蠢,记得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风澹渊闲闲道。
魏紫深吸两口气,努力压下怒火,取过风宿放在一边的针,说:“拿火来。”
又对风澹渊说:“把衣服都解了。”
第九章钻进风澹渊的怀里
风澹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魏紫将针用火消着毒,重复他的话:“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很清楚。”
风澹渊当然不可能自己动手除裤,最后只能是风宿动手。
当全身赤裸的风澹渊躺在床上后,魏紫便心无旁鹫地下针了。
风澹渊盯着魏紫的脸,想从她的平静无澜里,看到惊讶、意外、害羞、惶恐之类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有。
这个样子,他并不陌生。月神医治病时,也是这般。
如果先前还有怀疑,那现在他几乎已经肯定:此时此刻的魏紫,没有任何伪装。
她说她没想害他,难不成那个圈套里,她真只是一颗什么都不知道的棋子?
正想着,陡然间他身子一轻,全身翻滚的气血,仿佛找到了出路,有秩序地顺着血管流动;被挤压得几乎炸开的血管,也因此松懈了下来。
风澹渊看魏紫的眼神顿时不可思议起来。
才短短几针,他就没那么难受了,这连月神医都做不到的。
她的医术,着实了得!
这个女人,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魏紫施完最后一根针,累得眼前又开始发黑,差点一头栽倒在风澹渊的身上。
亏得风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将一股绵绵的内力输入她体内。
魏紫顿觉浑身暖洋洋的,人也有了力气。
她朝风宿点点头:“多谢。”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
“他体内的毒暂时被抑制住了,好好休息几天,吃几付药,就能跟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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