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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分兵三千于你,你抓紧让士卒修养调整,今夜提高警惕,防止对方突围,待得天明,自然一鼓而下。”
呼和巴与昆桑商议完毕,回营休整去了。另一边,苏洛等人来到城头,独孤行只是嘱咐突围之时紧随其后,他会为他们打通道路,倒是额外嘱咐了苏洛几句,并将随身带着的玉佩给了苏洛,只说若能活着,有朝一日去往东都,便将此物交予独孤家,另外的话语却是传音入耳,只得苏洛一人知晓。
苏洛眼眶泛红,张口欲语,却是被独孤行一把打断:“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当年可是名震东都的天才俊彦,看好你的小命就好,区区两万鞑虏,自是可杀个七进七出。”
说完一脚踢开苏洛,径自下了城门,苏洛立在原地,忽地跪在地上,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天欲破晓,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压得人喘不过气。
吴青就站在两千流火身前,未曾开口,只是默默打量着这帮大魏的精锐,不时紧一紧某位同袍的衣甲,拉一拉斜掉的头盔,擦一擦他们脸上的泥泞。
士卒们静静伫立,所有人只是紧了紧手中的流火,有人还将刀抬到身前,仔细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大大的亲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有的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有的摸着身前的乌骓,低声细语着什么。那些悲壮的豪迈意味就这么聚拢而来,直冲而起。
吴青巡视过身前的两千流火,未曾说话便跨上了自己的乌骓,随着他的动作,两千流火仿似整齐划一般跨上乌骓。
破晓,城门自然便开。晨光熹微中,挂在天边的红日还未来得及照耀世间,只有片片点点的光辉折散而来,映上八门屯残破的城门。
一支黑色的骑军就这么踏着熹微的晨光而来。“踏踏踏踏”的马蹄声由缓至急,仿似只有一匹战马在奔驰,却势若奔雷。
两千流火还未近身,一波箭雨便撒了下来,只是无人理会,普通箭矢是射不穿流火玄奇铠甲的,于是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响,好似催命的音符。
流火玄骑未曾减速,不减那便是增,眨眼间就冲过箭雨,迎来了呼和巴阵中冲出的两支骑军。
两千流火最前面的当然是独孤行,紧随其后的就是苏洛那一标人马。于是双方越来越近,苏洛甚至看到了对面某位骑兵身上残留的羊肉碎末和缺了口的弯刀。
紧接着,那只骨节修长,看起来有些纤细的手又一次伸了出来,轻飘飘般没有任何力道,就在空中随风飘舞。出手的自然是独孤行。
上一次他的手掌伸出,握碎的是追击而来的鞑子,这一次两军交锋近在咫尺,他又能握住什么?
那只手就这么轻飘般随风而舞,仿似开了花的海棠又轻轻的慢慢合上,未曾带上一丝烟火。
“嘭嘭嘭嘭嘭”眨眼间,临近的鞑子骑兵就这么爆碎开来,在两军触碰的中央形成了两道血肉的瀑布。
身后的流火玄骑就此淋着满身鲜血一冲而过,沉默又静谧。而手中的刀也未有停歇,就这么割草一般顺势划过。“噗噗”声响随之而来,不时还有手脚四散飞舞,伴随着鞑子撕心裂肺的嚎叫。
苏洛紧紧跟在独孤行身后,早已是鲜血淋漓,有几块碎肉就这么搭在肩甲上,可苏洛未曾有片刻眨眼,其间甚至射出了三发弩箭,其中一发直接钻进了一名鞑子的眼珠,从脑后爆散开来,手中的流火还连人带刀劈碎了另一名鞑子。
冲过两支鞑子的前锋骑军,流火未有丝毫停歇,瞬间便再次调整步伐,再次提速向前直冲而去。
呼和巴眼见在独孤行带领下的流火如此势不可挡,仅仅一个冲锋竟有要摧毁全军士气的气势,大喝一声,提了战刀,领着全军士卒就此向着流火冲去,只是所有骑军皆是里外三层,军阵厚实,看样子是要打算彻底围死这两千流火玄骑。
而另一边,八门屯两侧忽然烟尘滚滚,昆桑领着大部分精锐已出现在流火身后不过二里之地,昆桑和其其格二人更是一马当先,向着流火身后直冲而来,怕是不过片刻就要彻底围住这两千流火。
独孤行身为四境巅峰强者,自然知晓身后之事,可并未理会,只是一味提速,向着呼和巴所在冲杀而去。
整支流火在独孤行的带领下,速度竟是又快了几分,角度微调,并未面对呼和巴大军的正面,而是选择了侧面迎上。远远的,独孤行就看见了呼和巴扛在肩上的巨大战刀,莫不是得有寻常人那么宽大,长度甚至超过了一般人。
两军离得越来越近,下一瞬便要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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