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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扑棱着膀子咋咋呼呼的鹦鹉被崔舒钰这么一瞪,立刻闭上嘴巴缩成一团,老老实实地踩在鸟笼下边的横梁上假装不存在了。
崔舒钰制止了鹦鹉乱说话,侧头偷偷瞄了一眼嘴角带笑的某人,心中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能给她个面子不笑吗,能吗?
“你说说,阿钰还教你说什么了?”陆清晏明明就看出崔舒钰的困窘了,却一点也不体贴她,反而捉着这个由头不放,往前走了几步,俯身拿起扔在桌子上的孔雀毛站到屋檐下逗鹦鹉去了。就说这人性格顽劣吧,崔舒钰敢拿一根鸡腿发誓,陆清晏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她出糗。
那鹦鹉被孔雀毛撩得难受,却又害怕崔舒钰,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皮瞄了一眼一旁叉着腰作势要拔毛的崔舒钰,打了一个哆嗦,又瞅了瞅陆清晏,抖着嗓子献起殷勤来,“阿钰真美,阿钰真美!”
秋雁和云岫相视一笑,谁说这鹦鹉不懂事不机灵是个榆木脑袋了,这不挺机灵的吗,这么一会儿把她家姑娘往日的言行就彻底出卖了。看来她家姑娘是白养这负心的鹦鹉了,平日里怎么逗都不肯开口,祁王殿下往这儿一站就嘚嘚嘚说不停,也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崔舒钰觉着不能在放任陆清晏逗鹦鹉了,再逗一会儿这败家鹦鹉就把什么都抖落出来了,连忙把怀里的花花塞给身边的云岫,快走了几步,踮起脚将陆清晏手里的孔雀毛夺了过去,把他从屋檐底下拉了回来。陆清晏含着笑被她按扯着回到院子中央,黑眸里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亮,也不说话,任凭她把他按在石桌前坐下,这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我们阿钰确实是最美的。”
崔舒钰没说话,直接从石桌上摆着的盘子里抓了一块蜂蜜雪梨菊花糕往陆清晏嘴里一塞,把对方的嘴堵上了。
那鹦鹉还不消停,看崔舒钰这么虐待祁王殿下,竟然无师自通了一句话,讨好似的广播:“欢喜,欢喜!”
这说什么玩意儿呢,她根本就没说过嘛!崔舒钰觉得臭鹦鹉已经突破她忍耐的极限了,一扭头恨恨地吩咐秋雁道:“把它挂到后院去,别让我再看见他!还有,今天不喂他吃饭了,饿死算了!”
那边鹦鹉还自言自语呢,秋雁连忙摘了鸟笼子往后院去了。少了这么个聒噪的主儿,博文阁才算是安静了一些,只剩下花花偶尔咕噜咕噜的声音。
陆清晏生生被塞了一块蜂蜜雪梨菊花糕,也来不及说话,拿在手上慢慢吃着,一边看着崔舒钰炸毛的模样一边笑。
“真的,你要是有问题,就去请教我大哥吧,他现在可闲了。”崔舒钰真心实意地推荐道。她觉得自己虽然挺欢喜在太傅府看到陆清晏的,可她不喜欢陆清晏现在这副悠然自得看着她出糗的样子,也不喜欢陆清晏黑黑的眼瞳里那些她看不懂的部分。
“我就是从约礼阁过来的,子珮兄托我教你下棋。”陆清晏不紧不慢地将嘴里的糕点咽下,伸手拿起一旁整整齐齐叠在碟子里的手帕擦了擦嘴,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看着崔舒钰呆滞地脸,悠然补刀,“每天。”
也就是说,他将在博文阁度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每天。
崔舒钰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呆滞而应该用崩坏来形容了,指了指陆清晏又指了指自己,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大哥不是认真的吧……难道是最近看她太闲了,非要给她找点事做?她错了,她不该说自己整天无所事事的,她可忙可忙了……
陆清晏对于崔舒钰这个要哭不哭的表情非常满意,伸手将呆若木鸡的小姑娘拉到一边坐下,补充道:“还有,往后你的书法也交给我来督促了,往后书法写好了给我看便可。阿钰,依我看,你的字虽然已经十分娟秀,却还有进步的空间,切不可倦懒懈怠。”
崔舒钰:是不是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来着?她是脑袋抽筋才会浪费那么长时间给陆清晏这魂淡抄了整整一本书吧!
不敢相信自家兄长就这么把自己卖出去了的崔舒钰含着热泪做最后的挣扎,“可是阿晏你这么忙,还有一府的事情要打理,这么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
“无妨,能为老师分忧,是我的幸事。”陆清晏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
真是江河日下,这么一会儿她都被陆清晏给划到她爹崔世清的忧愁中去了,崔舒钰内心表示不服啊。只是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反抗,就被陆清晏伸手喂了一颗虎皮花生,瘪着嘴嘎嘣嘎嘣嚼着花生接受了这个不可能更改的事实,心里默默地告状,爹爹你教出了这么一个两头堵人的无赖你知道嘛……
忙的脚打后脑勺的兵部尚书崔世清自然没能听到自家掌上明珠的心声,最近边线境况吃紧,安稳了没几天的骊戎似乎正有和漠北守军正面交锋的打算,他漠北的事都顾不过来,哪里有功夫顾崔舒钰被陆清晏欺负的事呢。好在年前陆清晏随太子一起去江南,将水患治理得很好,今年粮食都丰收,解了粮草的后顾之忧。
陆清晏一点没开玩笑,等崔舒钰吃完了东西,便真的将她的书法拿出来一张一张看了。因为岳明哲的缘故,崔书铭确实有好几天没检查了,可是这个“检查”说白了就是看她写没写,起一个督促作用罢了,哪像陆清晏这样,一页一页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一会儿指出这儿少一个横,一会儿指出那儿多一个点,简直就是地毯式的排查。而且他这翻着翻着都翻到好多天以前了,还打算继续翻下去呢。
崔舒钰刚开始还紧张兮兮地在一旁候着,耗了一会儿耐心也就散尽了,生出一种“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的情绪,陆清晏坐在桌边看字,她就在陆清晏旁边托着下巴一边看他一边吃零食,把虎皮花生嚼的嘎嘣嘎嘣脆。
云岫扫了扫桌边的两个人,悄悄抱起花花退了下去。
不得不说,陆清晏这人,不但好看还耐看。大约像他这样站得高看得远的人,从小就习惯了被万众瞩目吧,崔舒钰这么明目张胆地看了他半天,也不见他那平静的脸上有任何的不适,还能没事人似的时不时抬起眼睛给她纠正错误,也不在意她权当耳旁风的态度。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风也醉醺醺的,崔舒钰觉着岁月静好,特别适合来一觉,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石桌上铺着一层深青色平纹织锦,将石桌原本的凉意隔开,崔舒钰蹭了蹭脑袋底下枕着的胳膊,转了一个方向继续睡。
陆清晏放下那一叠厚厚的书法时,看到的就是面朝自己睡的香甜的小姑娘,脸上还有一道衣服褶子压出来的印子,好像被由风吹着在脸上拂来拂去的碎头发闹得不大安稳,淡淡的眉毛皱成一团。她今天只简简单单地梳着一个双髻,上面零星插着几颗珍珠,随意又方便,和她大大咧咧的性子倒是符合,陆清晏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在她脸颊上作乱的那几缕碎发掖到了耳后。
可能是院子里实在太安静了,又可能是小姑娘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陆清晏慢慢地将她的头发理好后,竟然不大想收回手。视线又在她脸上压出来的那道印子上徘徊了一会儿,微凉的指尖终于忍不住抚了上去。
小姑娘的脸颊凉凉的软软的,陆清晏眸色深了深,忽然叹了一口气。
“阿钰,往后看见岳明哲……离他远一点。”
余光中忽然出现一道青衣人影,陆清晏偏过头去看,正对上那双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狭长眼眸。血缘这东西真的挺奇怪,和崔舒钰相比,崔书铭显然更加像他们的父亲崔世清,可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却还是让人无端就觉得亲近。
陆清晏缓缓收回手站起身来。
崔书铭当风立在博文阁的门口,看着院子中央平静如斯的祁王殿下,“殿下不喜欢岳二表弟?”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祁王殿下随太子殿下去江南治理水患前和岳明哲都在太学读书,自然是认识的,虽说他们不是同一路人,可崔书铭还真没见过祁王殿下如此明显地流露出对一个人的不喜欢。不过显然他能撞见陆清晏如此真情流露全是托了他家小妹的福。
陆清晏摇摇头笑了,“他如何本与我无关,只是阿钰若是喜欢他,我便不喜欢。”
崔书铭觉得自己有点看不下去,要说就大声说啊,按着他家小妹这没心没肺的劲儿,当面说都不一定记住,他还非赶着人家睡着了才偷偷摸摸地说出来,这不白说吗?
“说来惭愧,”崔书铭觉得他一定是天底下最模范的哥哥了,本来就是闲的没事来视察一下,没想到这会儿还要替他小妹安抚祁王殿下,“家妹似乎是不大待见岳二表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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