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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盺这会看着,时而觉着像周衍卿,时而觉着又像程旬旬。看着看着又觉得谁都不像,女人对孩子是毫无抗拒可言的,安盺的脸上渐渐的便浮现了一抹浅笑,程旬旬靠在床上,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安盺脸上的表情。
安盺脸上那笑容看着不像是假的,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是不自觉扬起的,大致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很多时候程旬旬不得不承认安盺对周衍卿是所谓的真爱,而且还是那种特别无私的爱,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做对周衍卿有利的事情,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周衍卿。
她甚至爱着关于周衍卿的一切,包括这个周衍卿跟程旬旬生的孩子。程旬旬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她没见过这般伟大的女人,她不信安盺会一点儿都不介意,除非她认定了周衍卿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的,这里的任何当然还包括了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了程旬旬。
这种认知让程旬旬觉得十分厌恶,她说:“看四嫂的样子是喜欢孩子的,想来四嫂的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要个孩子。我想四爷也会喜欢的,说不定你们的感情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升温。”
安盺闻声,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说:“感情这种事儿跟孩子有什么关系,有了感情再生孩子那是升温,没有感情先生孩子那就是目的。”安盺淡笑着看了她一眼,摆摆手,道:“别乱想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我和周衍臻。”
她说着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蛋,“上次的事情我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什么?”程旬旬顿了顿,转而便想起了她说的上次是哪一次,“不用说对不起,我并没放在心上。”
“你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但该说我还是要说清楚,我跟老五之间是不可能了,即便我现在脱光衣服勾引他,他对我都不会有半点想法。而且他现在能十分平静的跟我说话,这很明显他对我已经没了那种执念,就算有大概也只剩下厌恶感了。”
“上次其实我可以不接你的电话,我若是不接便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但我忍不住。你知道我为什么忍不住吗?”安盺没有看她,只将目光落在小诺小小的脸上,心下却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这些年来她最常做的就是自欺欺人,而且她做的很好。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里,把深藏在心底的痛苦,统统都揭露在程旬旬的面前。能让对手欣喜的不就是她的慌张和害怕吗?她的慌张和害怕不就间接的表示周衍卿此时对程旬旬的感情吗?她相信程旬旬会有所感悟,会相信周衍卿对她的感情,不会再有什么疑虑。
“我怕他假戏真做,我更怕他真的对你产生感情。”
程旬旬微微皱了眉头,抿着唇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看着她,不太明白她的用意。
“你以为我真的能无私到这个地步?就无怨无悔的为他做一切,支撑我做这些的不就是因为他的那份爱吗?可我也明白我做的这些,等于是亲手毁掉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毁掉了他对我的爱,毁掉了所有的一切。”
她的话音未落,程旬旬便接了话头,笑说:“既然你知道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很明显周衍卿从没要求你这样做。其实你跟我说这些没有意义,你跟周衍卿之间的感情我没兴趣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了他做了多么伟大的事儿,我跟他之间若真的有感情,不会因为你的那一通电话而有什么变化,若没有感情,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四嫂,你现在做的一切都非常多余,你确定你不是借着帮周衍卿的名义,在破坏我跟他之间的感情?”
“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若是注定要走一辈子的话,总有一天会假戏真做,你同四爷在一起这么些年,难道就不会假戏真做吗?”她说着,便将目光直直的投向了安盺。
只见她的面部表情一僵,心里突突一跳,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她反复强调做这些是为了帮助周衍卿,让程旬旬能够更快毫无顾虑的爱上他,并不是想破坏他们,是的,就是这样!
她倏地转头对上了程旬旬的目光,眉心微蹙,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你是周衍卿放在周衍臻身边的一颗棋子,你们朝夕相处,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一切,你就不会假戏真做吗?如果假戏真做了,那么你现在究竟是周衍卿的棋子,还是周衍臻的人?”
“你想挑拨离间!”安盺的脸色一冷。
程旬旬微微一笑,倒是十分满意她的反应,看样子周衍卿对她的感情真的已经淡薄到让她自己都不觉开始心慌了,竟会自乱阵脚。她是渴望周衍卿一直对她不变的,那么有没有可能,若周衍卿真的变了,她也会变,变成了周衍臻的人。
程旬旬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轻轻的覆上了她的手背,笑说:“那你又凭什么以为我能容得下你?于情于理,我都不想把你这颗定时炸弹放在周衍卿的身边。你若真的像你说的那般伟大,周衍卿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忘了你,万一心念一动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再反过来说,你若是周衍臻的人,存了心思要坑周衍卿,我又怎么可能让你待在他的身边。”
安盺咬着牙,猛地凑近,眼里情绪波动,反手扣住了她的手,似乎想要占据主导地位,压低声音冷道:“你以为你是周衍卿的谁?你以为他会听你的话?”
“那你又以为自己是他的谁?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就真的确定他不会?”
两人对视了数秒,安盺便有些败下阵来,归根结底是她的心不够坚定,或者说她已经感觉到周衍卿对她早就不似曾经了。曾经就算没有爱,还有浓烈的厌恶和恨,没有爱何来的恨,若是连恨都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你别自作聪明,到时候毁了一切,你后悔都来不及!”
程旬旬但笑不语,起码到现在为止安盺还是周衍卿的棋子。
安盺说完才自觉后悔莫及,她竟然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激怒了,心下自然是懊恼的,在她眼里程旬旬只是个棋子而已,可现下她反倒是成了棋子,而程旬旬变成了坐在周衍卿身边看他下棋的人,这种感觉让她多少有些慌张,心下也不好受。
程旬旬自知也不好现在就惹恼了她,总归是还有用的,轻浅一笑,说:“我开玩笑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唇。亚杂庄扛。
安盺离开的时候,程旬旬压住了她的手,在她耳侧提醒了一句,“千万不要假戏真做。你若真的那么喜欢他,等我恢复了身份,我可以把他还给你。”
安盺冷笑,侧目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说:“就算我要,他也未必会跟我在一起。我说过我们不会在一起,不是我不愿,而是他不会要。程旬旬,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你说的这些周衍卿心里都清楚的很。你说我若是想你说的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你猜他会如何?”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想他也不会跟你说。那天我让他不要假戏真做,他问我他何时说过他做的是假戏。其实他说的没错,按照你的身份他根本就没必要做戏,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你们在一起都是有好处的,既然有好处那又何须做戏?就算真的爱了,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反倒人生是圆满了,爱情名利双收,人生这一辈子要做到名利和爱情双丰收,是多么难的一件事,何乐而不为。你说的没错,你们这戏,也许会做一辈子”
安盺默了一会,唇角扬起了一丝很浅的弧度,那笑容显得高深莫测,又有些阴测测的,也看不出她心眼里在想什么,但她嘴上说的一定不是她心里想的,她忽然弯身凑到了程旬旬的耳边,小声的说:“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程旬旬没动,脸上的笑容不变,安静的听着她继续说下去,等了片刻,她才继续往下说,“周衍卿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心里问题做不到最后,这是真的,不过到你这儿似乎就破了……”
程旬旬皱了一下眉,她还想再听的时候,安盺已经站直了身子,而房间的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周亚男一边拍着身上的雨水一边走了进来,见着安盺脸上也没什么好脸色,冲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唇,说:“四婶好啊。”
安盺自是不会与她计较什么,轻点了一下头,便同程旬旬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
周亚男努了努嘴,手里提着一袋子水果,过来看了看小诺,便坐在了下来,将袋子放在了小桌上,往四下看了一圈,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五叔呢?徐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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