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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拿了纸巾和一只保温杯过来,陈聿简接过,说:“老刘你回去吧,一会我陪着她走回去就行,她现在的样子估计也不适合坐车了。”
“好。”老刘点了点头。
程旬旬吐了好一会,直到吐不出东西,才慢慢的站了起来,陈聿简立刻用纸巾擦了擦她的嘴,然后将保温杯递了过去,说:“喝一口,暖暖胃。”
程旬旬皱着眉,脸色铁青,侧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杯子喝了一大口,吞下去倒是舒服了不少。
陈聿简说:“这里离家不远,我们走回去,你也好醒醒酒。”
“不走,我没力气。”她说着又干呕了一声,眯眼往路边扫了一眼,发现车子不见了,“车没了,那你背我。”
陈聿简扶着她走了几步,程旬旬踉踉跄跄的还不怎么听话,最后没办法不得不停住了脚步,说:“站着。”
“噢。”她应了一声。
他将手里的保温杯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皱眉,晃荡了一下,扯了扯杯子,说:“沉,扯着脖子。”
陈聿简不理会她的话,走到了她的身前,半蹲下来,说:“上来吧。”
程旬旬眯了眯眼,唇角泛起一抹浅笑,摇摇晃晃的走到他的面前,将自己脖子上的保温杯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呵呵的笑了笑,便像个小女孩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到了他的后面,猛地跳到了他的背上。
“驾,回家吧,白龙马。”
陈聿简低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孙猴子。”
“什么孙猴子,我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帅到掉渣的那种。”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脑袋搁置在他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你别以为我真的醉的什么都忘了,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唱歌,我生日,只要还没过十二点。”她说着,侧过头,眯着眼睛看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
“能不能换一个?”陈聿简说。
“不能。”程旬旬摇摇头,抿着唇微笑。
陈聿简侧头,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说:“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安排这些了。”
程旬旬扑腾了两下,哼哼了一声,说:“谁让你准备了?我本来还准备好了材料,要自己做生日蛋糕的,计划都被你给破坏了。”她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咬的不重,只轻轻一下。
“要不然还是老样子,我说十句夸奖你的话?”
“不要。”她摇头,“你唱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唱的不好我不会笑你的,我都妥协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就不能妥协一下?”
两人又争执了几句,陈聿简最终还是跟以前一样妥协了,点点头,说:“好,那你说唱什么?”
“随便,唱你会唱的。”
陈聿简想了想,程旬旬靠在他的背上,喃喃的说:“唱《梦一场》,我知道你会。”
陈聿简沉吟了一会,便慢慢的唱了起来。百度嫂索#>笔>阁—大叔来势汹汹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遗忘……”
陈聿简的声音低低沉沉,这首歌程旬旬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哪儿哪儿都放这首歌,包括陈聿简的车载音乐也是这首歌,并且就只有这一首歌,当时听的陈聿简都能轻哼几句,连歌词都记住了。
有一次陈聿简洗澡的时候,程旬旬在外面听到他哼唱了这首歌,所以她知道,他会的,并且她也知道他不是五音不全的人。
夜深了,行人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陈聿简的声音低低沉沉,传入她的耳朵,在这样的夜色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听的人不免心动。程旬旬不觉露出了点点笑容,靠在他的背脊上,整个人都安分了,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陈聿简忽然停住。
程旬旬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睛,往上攀了攀,问:“怎么了?”
一转头,便看到了周衍卿站在车子边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周身烟雾缭绕,见着他们便站直了身子,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在了地上,轻轻踩灭,又弯身将烟头捡了起来,笑着对陈聿简说:“我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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