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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摘了,其实关系也不大。
因为方才系铃铛的功夫里,他看见前面的几个字:
壬寅年,朕与——
剩下的,等哪日娘娘自己有缘去看吧!
郑喜笑了笑,加快步子跟上天子。
桓崇郁到了院里,回话的小太监果然回了,小灶也立刻要传上来了。
独独是那要吃的人,却没过来。
郑喜眼见着桓崇郁脸色冷了些。
赶紧冲小太监先发一顿火:“你怎么办事的!怎么没把人请过来?”
小太监惶恐地跪下回话:“回公公,姑、姑娘自己不愿来,瞧着、瞧着像是说身子不适。”
郑喜眉头一皱,道:“怎么不舒服?姑娘脸色如何?”
莫不是祈福累着了。
小太监只敢说老实话:“不知怎的不舒服,姑娘脸色尚可……远处瞧着,有些轻微发红,许是晒得头晕。”
郑喜刚要再训。
桓崇郁已在巨柏之下的棋桌前,发了话:“派医官去看看。”
宫中也有随行的宫女、太监医官,医术虽比不上正经的太医,粗浅地把脉判断下病症,却没什么问题。
乌雪昭在屋子里的长藤床上,正靠坐着,灵溪为她打扇子。
女医官便进来慰问:“乌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打盹儿的灵月吓了一跳。
乌雪昭睁开眼,脸颊尚有太阳晒过的余红。
她想起身。
医官抬手示意,微微笑道:“姑娘坐,奴婢只是见姑娘脸色有异,过来为姑娘把脉。请姑娘将手腕翻出来。”
灵月赶忙醒了神,支一张小桌过去,给乌雪昭垫胳膊。
又忍不住打量了女医官一眼。
到底是宫里的人,真能察言观色,她家姑娘不过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你医官竟就看出了她家脸色不对。
连她都只以为,姑娘是热着了。
乌雪昭露出胳膊,欠了身,轻声道:“劳烦女医官。”
女医官笑一笑,闭目把脉。
起初,她眉目皱了皱,随后便平展了,睁眼时,微笑说道:“奴婢学艺不精,只能为姑娘粗略看个表症。姑娘是热着了,喝些解暑的汤药——或汤药也不必,有些酸梅汤也可,多注意些就是。”
“医官不必为我熬药,我喝些解暑的茶就是。”
“好,那奴婢就告退了,姑娘再有不适,及时差人去说便是。”
乌雪昭起身道谢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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