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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州府内的安置房根本住不下那么多人,大街小巷尽皆难民。后来城内实在是无力接收了,就连周围有余力的城池俱伸出援手,尽最大的努力安置难民,还是不能够,城门外每天都有无数新到的难民。进不来,也无处去……”
楚宣帝没有再说那些人后来怎样了,但楚昱听着便似乎能想到那副场景,无处去的难民,还能如何?
“朕广发告示召集天下善于治理水灾的英才,查阅无数水患治理的书籍,但集无数人之力,与老天相较,似乎仍然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楚昱听得心里发揪,眼眶都有点酸涩,他轻轻握住楚宣帝的手,却见楚宣帝根本没什么反应,继续顾自说着。
“天灾难挡,就连灾后重建都显得力不从心。大灾之后便是瘟疫,被洪水冲刷的城池村落皆需重建,原本繁华的街道空无一人,原本富庶的城池沦为空城。将整个国库几乎快搬空了也未曾恢复从前光景。”
他沉沉叹了口气,“古往今来,破坏从来容易,弥补却是难上加难。”
楚宣帝想起记忆里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洪灾便是心有余悸,不过是多下了一段时间的雨,怎便落到了那般境地?
天灾之下,纵是帝王再有经天纬地之能,他再殚精竭虑,真的能挽救一二吗?
他沉浸在对灾情的担忧之中,直到感觉自己的脸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便听小儿子天真无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父皇,开太阳了,外面都是晴天!”
楚宣帝一愣,顺着楚昱手指的方向往撩起的车帘向外望去,便看见明晃晃的日头顺着轿辇车帘的缝隙直直照射进来,日头大盛,阳光明媚。
想起王秉元所说的江南也已连开了几日的太阳,终于,心下微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在做什么。
他竟然对着一个三岁孩童在诉苦?
这些话与心里的纠结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因为他是帝王,身为皇帝又岂能有这般纠结与消极的心思,又岂能显得这般无奈与彷徨?
结果,刚刚,他居然在对着一个连字都不识怕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在追忆往昔,忧心朝政?
楚宣帝心下一时也觉得有几分羞窘,怪道自己方才也是心急糊涂了,对着小儿子吐苦水,说那些沉重的话语。
但看着小儿子一如往常,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终是低低地笑出了声,伸出手揉了揉楚昱的脸蛋,“是啊,阿昱是不是热了?非要跟着父皇出来。”
楚昱见皇帝爹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心下微松,“哼,阿昱不热,心静自然凉。”
只是,听了楚宣帝这番话,他心下亦是沉重异常。
眼前便仿佛飘出了一副哀鸿遍野、饿殍千里的场景。
如果江南真的继续降雨,出现灾情,他该当如何?
先前他与系统说得倒也不假,他不想被强迫着学习,觉得躺赢与坐享其成方是人生快事。
但这样的前提也需得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目及所至皆是太平。
而系统说的,与他提供洪灾的治理措施,给到他一个三岁孩童,如今在他人看来不过刚刚开了点灵智的小孩身上,又岂能取信于人?
但若是真的出了灾情,恐怕便是如此,他也得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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