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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做什么?”
秦皎皎垂下眼睫,扯着嘴角逞强地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却勉强得不能再勉强,合着秦大小姐从头到脚都紧绷僵直的姿态,简直就在明晃晃地告诉钟伯行,求求了,千万别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在马上!
正确读到了潜台词的钟大人颇为无奈地付之一叹。
“下来,你与我同乘一匹。”
秦大小姐还要嘴硬,“不用,我自己可以。”
“下来。”
“真的不用,骑马而已。”
“快些下来。”
“我不。”
“……”
“我数三声,你若是还不下来,我就默认你可以自己一匹马骑回别苑去。”
钟伯行与她对视,“三……”
秦大小姐攀住他的肩膀直接扑了下来。
钟伯行被她撞了个满怀,他后退两步,一手扯住缰绳阻止踏云的躁动,一手则圈上秦皎皎的腰侧稳住她的身形。
苏合香的气味扑面而来,盈盈满满地席了他一身,如同炎热夏日里一阵自清冽松林间吹来的风,只让人觉得舒心又欢喜。
秦皎皎颇为委屈在他耳边小声抱怨了一句,“下来就下来,你凶我做什么?”
钟伯行声音低沉:“没有凶你。”
他将秦皎皎从自己怀中扶起,转而牵来小黑,重又将秦大小姐托了上去,而后翻身上马握住缰绳,牢牢地将秦皎皎护在了身前。
双腿轻磕马肚,小黑甩了甩头,踏云紧跟其后,两匹马踢踏着四蹄,一具跑了起来。
山风呼啸,二人身侧的衣摆也随之飘扬,单薄的夏日袄裙被风吹的鼓起,秦皎皎面色泛红,手忙脚乱地将其压了下去。
钟伯行察觉到她的窘迫,原本紧握缰绳的双手一左一右按上她的腰侧,提转之间,竟是直接将秦大小姐由跨腿正坐的姿势改为了侧坐。
秦皎皎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线条鲜明的手臂重新探过身侧握住缰绳,只是这一次却顺带着稳稳压住了她的裙摆。
“将披风拉过来,盖住下身。”钟伯行安顿她,察觉到她僵硬身姿中隐含的惊魂未定,又沉声安慰了她一句。
“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
秦皎皎点点头,也不管他瞧没瞧见,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进了钟伯行的怀里。
她确实没怎么骑过马,生平唯一的纵马经历,还是年幼之时由初入秦府的曲天明带着去的。
那时秦母堪堪过世半年,她本就是个要强的性子,又不想让秦沐担心,因此平日里绝不在人前掉眼泪。某一日午后,曲天明不知从何处牵来一匹马,身量初成的温润少年笑着问她,“皎皎,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跑马?”
她被曲天明带到了一处无人的旷野,抬头便可见大片的云朵与无边无际的蓝天,曲天明似是知晓她的倔强,他对秦皎皎说,这里除我之外没有旁人,皎皎,你可以放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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