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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婉轻笑一声:“说明她在乎斑斓大世界幕后的主谋呗,不想当众和那人撕破脸,更不想让那个人难堪,可那个人又在千方百计地提防着她,令她无法暗中调查,但此等祸国殃民的幻境又不得不铲除,不然妄为一国之主,所以她只能假借外人之手去调查这件事。哎,自古忠义两难全呀!”
阿无料到了她早已洞悉了一切,所以并不惊奇,只是奇怪一点:“你为何非要让我一同前往?”
邱意婉微微挑眉:“怎么?郎君害怕啦?”
阿无不为所动,冷然开口:“我不认识你。”
邱意婉挑逗失败,倍感无趣,闷闷不乐地说:“还不是此前欺骗了郎君,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弥补对郎君的亏欠呀。”
真是会找说辞啊。
阿无都要被逗笑了:“小人愚钝,实在不知夫人弥补了什么?”
邱意婉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天神无邪:“郎君不是身无分文么?但她可是鲛人国的国主呀,出手一定相当之阔绰,你要是能够替她解决了这桩棘手之事,肯定会得到嘉奖,且不说会不会奖励你稀世珍宝,但你北上狼境的盘缠肯定是能赚够的吧?”
阿无无话可说,甚至被她说得有些动摇了,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嘴实在是厉害,死的也能给说成活的。
邱意婉胸有成竹地盯着阿无看了一会儿,满含诱惑地启唇:“郎君意下如何?愿不愿和妾身一同投身斑斓幻境之中呢?更何克,妾身也确实是需要郎君的保护……”
她的语气娇弱怜人,那双
妩媚的眼眸中也充斥着无尽蛊惑,阿无如同触了电一般,迅速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同时抿紧了薄唇,生怕自己会再度中蛊似的鬼使神差地开口答应她。
就在这时,玩疯了的岁洱终于抱着岁岁跑进了屋子,一大一小皆沾了满头满身的金色沙粒,大写的灰头土脸。
岁洱的另外一只手中还提着一只木桶,里面装满了贝壳类海鲜,整个人兴奋又疲惫:“你俩谁接一下岁岁呗,他现在沉死啦。”
岁岁超级激动地说了一串大家听不懂的语言,仿佛是在抗议姑姑说他沉。
邱意婉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目光中充斥着嫌弃:“我才不接呢,你们俩脏死啦。”说完,就把身子背了过去,坚决不出手,谁爱管谁管吧。
岁洱不乐意地嘁了一声:“你才是最喜欢瞎讲究的那一个呢!”说完,就把目光投向了她哥。
俩人本就站得近,岁洱又特意往她哥身边凑近了一步,明显是在赶鸭子上架。
阿无满目都是抗拒,瞬间就犯了洁癖,生怕这俩人身上的脏沙子沾到自己身上,然而就在他准备扭头走人的时候,小狼崽子忽然朝着他伸出了两条肉乎乎的小胳膊,扑着要他抱,还一直在咿咿呀呀地说着些什么,感觉挺愤慨的,像是还在计较他姑的那句“沉死了”,所以坚决不让她抱了。
阿无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将那个小狼崽子接到了自己怀中。是有点儿沉,胖乎乎的。身上的脏沙子全部沾到了他的白衣上。
小狼崽子还伸出了沾满了细沙的小胖手,好奇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脸也沾上沙子了。
阿无无奈地笑了一下,感觉自己真是不争气,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这对母子了。忽然间,他注意到了一道目光,下意识地抬眸望了过去。
邱意婉正面带笑意地望向他,目光温柔又满足:“郎君喜欢这孩子么?”
是喜欢的,但又不太想承认,以免再中圈套。
阿无神不改色地回答说:“他很可爱。”
邱意婉:“只是可爱么?让他喊郎君‘爹爹’如何呀?”
阿无:“……”
邱意婉笑了笑:“玩笑之言而已,郎君莫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我二人若真要一同前往斑斓大世界的话,肯定还是要编造出一套合理的身份才行,不然容易令人起疑呀。”
阿无淡淡回答:“夫人不是早就编完了么?”
邱意婉:“夫妻的身份是对国主编的,对斑斓大世界肯定还要令行编造,不过无论如何,郎君现在的姓名肯定是不合格的,太随便了,不像是个正经的人名。”邱意婉不动声色地给了岁洱一个眼神。
岁洱心领神会:“是呀,而且你现在这名一听就不是我们家人,唐突的很,太容易暴露了,所以你得改,改成和我们一致的,合情理一些。”
其实阿无对自己现在的姓名并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真名,无所谓地说了声:“改成什么?”
邱意婉假作沉思状:“古有诗云‘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我觉得‘崇’字不错,要不,今后就唤郎君‘岁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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