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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她的视线一片漆黑,鼻尖最先触碰到一片温热,然后才是唇眼,整张脸猝不及防地同坚硬又柔软的肌肉来了个接触,带着点汗与微淡的茶梅味道,逼仄的空间与挤压感使她惊慌失措。
那只手隔着黑色的布料摩挲后重重摁住她的头,力道大的足以令人窒息,而一个常年刀口舔血的人怎么会控制不好力道呢?
她柔软的嘴就贴在他的腹肌上,细白的腿几乎跪到了地上,若有人在桌子底下,看到的这个姿势必定惹其旖旎醉人的遐想。
她试图挣脱,却一点都撼不动。时间过了相当久,若非她本身不会窒息而亡和拥有那样的能力,她都要疑心他是想杀了她。
等他松手她惊恐地向后退去,脸颊因缺氧象征性的升腾起一片潮粉,边沿则被磨的发红,腿也磕破了,眼又汇聚起一汪水泊未落。
甚尔的上衣皱巴巴的,上卷的边露出矫健的肌肉,还有她的一点橘色口红印记乱七八糟的沾在腹肌边沿。
她歪头的表情,像是在问,你疯了?又将头歪向另一边,像是在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哦。然后失去方向感的转了一个大圈,相当的滑稽。
引得甚尔冷眼的嗤笑。
她旋即又腿软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头更晕了,散落的头发乌亮顺滑,一些滑入领口,嘴唇微张,嘴唇丰润而艳红,乳白色的牙很幼,肌肤看上去很柔软。
这个时候倒是看上去有点诱惑。很像具有丰沛生命力的活人,若非触碰,不会有人知道她是体温是冷的。
他这才散漫地撇过头去喝杯中仅剩的一点酒液——是塞他名片那个女人倒的。
这时他敏锐地听见隔壁有两个男人,在谈论远处那个吧台的刺猬头身影。
是惠在同虎杖说话,他背对着他们。
“确定是他吗?”声音充满贪婪。
“是他,说‘杀了禅院新任家主’就能拿走那些钱。”
那两个人交头接耳的站起来,一边小心地看着惠一边走进洗手间。
甚尔神色不变,拽起由乃,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甚尔又拽着由乃出来了,身上没什么变化,将由乃扔回沙发。
由乃快睡着了,她的衣着有些凌乱,露出白嫩的腿与雪白的颈,脸仍然泛红,用仅剩的意志力维持着五官面貌。
最后她蜷缩起来,睡着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猫,有过路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甚尔坐了过去,对过路男人笑的比他还不怀好意,咧嘴威胁意十足。
路人脚一滑,踉跄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掉了。
惠再次走过来时,嗅到了甚尔身上微不可察的血腥味道。
他眉目一皱,问他又做了什么。
灯光下,两人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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