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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将阮元成打的半死,奄奄一息,还要断他一只手。
阮父阮母去寻阮孤雁,甚至双膝跪下求他回刘家。
阮父道:“雁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刘家能继续过荣华富贵的日子。
可你兄长要是被废了一只手,他这辈子怎么办啊!“
阮母也急道:“雁儿,你牺牲的只是婚姻,可你兄长要断的可是一只手啊!”
阮孤雁不为所动,漠视两人的话,大闹一场,逮住阮父的弱点,造起舆论。
好面子的阮父放话与阮孤雁断绝关系,并在城中怒斥她忘恩负义,白眼狼,引得百姓对她唾弃。
而阮元成靠着一张小白脸,和三天三夜大战,哄得青楼老鸨甘愿替他还钱,保住一只手。
阮孤雁双眸涌了泪花,她用力擦拭干净,盯着阮父阮母道:“三年前,我能毁自己容颜,借机逃离刘府。
三年后,你以为你能拿捏我分毫!”
她快步走到墙角抄起两根木棍,一根递给夏荷。
两人并肩。
阮孤雁一字一句道:“滚!否则棍下不饶人!”
阮父眼神一暗,攥住手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像你这种自私自利,薄情寡义之人会混的什么下场!
就算你榜首又如何,国师知晓你的过往,一定避之不及吧!”
说完,他转身:“走!”
红莲见阮孤雁垂眸不言,看上去有些低落,她刚想跟她说不用担心,国师就在她眼前。
玄真急急冲进来:“禾姐!禾姐!出大事了!”
“快说!”林清禾抬眸。
“东潘地西巷着火了!火势很大,上千百姓困在里边出不来,林家军都出动了。”玄真急红了眼,跺脚道。
话音落下,林清禾与红莲已经消失在院内。
西巷,熊熊烈火直冲云端。
林动带着林家军,一遍又一遍提水去浇火,可火势实在是太大了,一桶桶水在它面前压根不顶用。
“救命啊!救命啊!”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们。”
西巷的住户的呼救声,哭声交织一片。
孩童眼睁睁看着房梁被火烧的坍塌,砸在双亲身上,他们的眼中皆是恐惧,眼泪与被火灼烧的汗水滴在眼眸里,糊了视线。
“娘亲!爹爹!”
他们冲上前,也被埋葬在火下。
“怎么办啊!”林家军们急的团团转,里边传来的哭声,听得他们揪心,难受的要命。
林动咬牙,他冲赶来的百姓道:“诸位父老乡亲们,帮帮忙,搭把手熄灭火势。”
前来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都不敢动,他们也害怕,也想活着。
“你们就在湖边传水,我们在最前边泼水。”林动继续鼓动,甚至直接跪下来,喉间哽道,“人多力量大,拜托了诸位。”
顾溢之站出来:“我来帮忙。”
跟在他身后的学子纷纷出列:“我们也来!”
百姓动容:“来!”
他们连成一排,挨个迅速递水,额间脸上全是大汗,没有一个喊停。
哗啦,又是几栋屋子被火烧塌,西巷人绝望哭声渲染出外边,林家军与递水的学子,百姓们都红了眼。
他们已经很努力了。
可!可还是敌不过大火,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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