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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夏至,酷热即将来临前,温泉行宫终于完工。
指挥使吉鸿昌被工程总督薛如海一顿海夸后,率领一万禁军返回京城。
回来没几日,便遇上二皇子加冕仪式,金吾前卫的将士们又忙不迭地执行封王仪式护卫任务。
按照礼部和司礼监的共同安排,此次封王大典将在奉天门前广场上举行。
是日,皇帝早早去了太庙祭告祖先,为二皇子祈福祷祝。
寅时,百官从朱雀门步入皇宫,经由奉天门到达亁泉殿正门前列队。早有禁军将士们披甲举旗立在广场两侧,蓝昊天也在其中。
大殿广场前摆着一张红漆香案,案上陈列一只紫檀木匣子和一台紫金香炉。旭日初升,炉内香烟袅绕,衬得后方殿堂好似天上宫阙。
皇帝从正殿出来,停在香案前点了三支线香,朝北边苍穹躬身作揖。
“自先帝创建藩王制度以来,皇家已有十余位藩王外出京城就藩。诸位藩王终身驻守藩地,戍卫国家,安抚百姓,功不可没。”
他正声念着祝词,太阳升起,将他头顶的皇冠映得金光熠熠。
“今吾儿景安即将成年,宜遵循祖制效仿诸位先王,封爵英王后即刻前往江州就藩,为我信朝镇守南疆。”
说完,他把线香插入香炉,又揭开檀木匣子,从中取出一枚印玺。印绥明润,由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下方镌刻“英王之宝”四个大字。
二皇子立在他身后的人群里,神色憔悴。眼下两团乌青仿佛久聚不散的乌云,盘踞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显然,他昨晚彻夜未眠。
吉贵妃被圈禁在华清宫后,他求了父皇无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他哭哑了嗓子,跪肿了膝盖,即便不为自己求情,不在乎是否封王,这份不顾一切只为至亲的执着,仍旧挽回不了皇帝心意。
皇帝把手中印信递给他,面上神情肃穆,冷冷道了一句:“江州繁华,吾儿去后切莫贪图玩乐,仍需好好用功。待来日你母妃驾鹤,朕再召你回京。”
二皇子心底一震,等母妃死后才叫他回来,这不是要让他母子二人从此生离么?
想要前程可以,但他得咒自己生母早死,并希望她永远不要说出毒杀父皇的真相。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凄惨一笑,接过印信躬身一揖,道:“儿臣遵命,谢陛下隆恩!”
“还叫儿臣么?”
皇上冷不丁地一问,他蓦然怔住,迟疑半晌才改口道:“小王遵命,谢主隆恩!”
“嗯。”
皇帝淡淡回应一句,走上金台继续祷祝焚香。
柏清玄立在队伍前排,看着这对尴尬的父子,不觉心内五味杂陈。
不久前二皇子寿宴,皇帝还对他的才情大加赞赏,在场群臣都对二皇子投以期许目光。
人人都以为,二皇子未来有望继承大统。可一夕间物是人非,二皇子虽已封王,却与皇位永无交集。
柏清玄年长二皇子几岁,虽与他往来不多,却也晓得他文才武功出众,且为人正直,是位值得期许的皇嗣。
今日封王仪式结束,不知会有多少曾对英王抱以重望的人心碎。
他越想越深,杵在那里竟忘了唱祝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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