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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兴在沈富昌拿着他手指的时候就浑身一僵,然后一股剧痛从手指头到心脏,再到脑子,整个身上就没有不痛的地方。
不仅是痛,还有一种灼烧感,那是酒精在挥发作用。
只一根针,郑兴就感觉疼的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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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紧张和恐惧之下,痛感是会被无限放大的,郑兴也算是个汉子了,痛的他整个人都打摆子了,他也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沈老爷子看着郑兴的样子呵呵一笑:“小子,你还算有种,只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这有种的样子能坚持到第几根针呢?”
说着老爷子手里的针还转了转,立马郑兴惨痛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
沈继业就在一旁看着,他也没啥感觉,他虽然没接替老爹进刑狱,那不是因为他胆子小,而是他在人情往来上不太喜欢,而且,他不喜欢动脑子,对勾心斗角的事情实在提不起兴趣。
也是老爷子怕他被人带坑里去,所以才没有让他进刑狱。
但是,沈继业也不是一个看人家,尤其是看自己老爹刑讯一个罪恶满盈的人,还会害怕心有不忍。
他这辈子虽然没杀过人,但是他杀的猪可不少啊。所以对于亲眼看着他爹审讯,他只会觉得这会太晚了,他好想回去睡觉啊。
“小子,你赶紧招了吧,何必受这个罪,你现在不说,等把苦头吃一遍,不还是要说,你何必呢?图什么啊?”
他对着疼的一身冷汗的郑兴激情开麦,实则心里暗自嘀咕,赶紧招了,别耽误人休息啊,这都子时过一半了,老晚了。
郑兴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沈富昌则是也不问他了,十分干脆的又扎了一根针,郑兴这次忍不住哀嚎了,十分凄厉的叫喊出声。
把前院迷迷糊糊都要睡着的几个衙门里的人都喊醒了。
几人被安排进了客院,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迟疑的道:“这叫声?不会是那个被抓的人吧?”
“应该是。”另一个人看着后院惨叫的方向说道。
这声音已经显而易见是受了什么痛苦惨叫的。
“这是他们在审讯吗?这可是触犯了大齐律法的。”一个年轻一点的捕快皱着眉头道。
另一个年纪大的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睡吧,这家人不是普通人,他们会有分寸的,不会让咱们难做的。
再说了,有知州在,咱们怕什么,咱们得任务是护院,如今已经完成了,明儿回去复命就好了,闲事莫管,这是老哥教你的一条人生必修课。”
年轻的捕快看着几个一脸平静的同僚,虽是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很听劝的:“我知道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其他几人就笑了:“这就对了,回屋睡觉吧,咱们明儿就回去复命了,看今天这郑家人对那几个帮忙灭火的都出手那么大方,咱们在这里收了几天,还帮着抓了一个犯人,你说咱们明天会有多少奖励啊?”
这话一出,几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红封上,做捕快和巡城的,本身就没有多少俸禄,这郑家出手如此大方,他们这次应该也能有不少的奖励吧。
这几人或被动或主动的不去提起郑家私下审讯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多愚蠢的人,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李云溪她们已经洗洗睡了,今天实在是太晚了,他们住的地方也离后院较远,睡得也熟,因此倒是没有听到惨叫。
也只有柳枝喜顺他们这些侍候的下人都听到了动静,就算是睡觉也不会睡这么熟,以方便有什么动静他们好立马起身伺候主子。
喜顺拍了拍妻子:“没事的,睡觉吧,明儿还有的忙。”
另一个院子里,郑婉秋和沈康还没有休息,夫妇俩在商量着明儿要给府衙派来帮忙的人送什么礼合适,还想着也不知道二叔到哪了,找到父亲的尸骨没有。
之后又应该怎么做,父亲的尸骨回来之后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夫妻俩都是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的人,这一切的一切他们都要摸索着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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