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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安安美滋滋。
还是她爹好,娘亲高兴,她也高兴,是世上最棒的爹爹!
褚无咎抱着小宝贝女儿玩了一圈回去,中午准点回去。
阿朝已经等在椒房宫,接过了小鸡仔一样唧唧喳喳喊娘的褚安安,吃了午饭,下午褚安安嚷嚷着要堆雪人,她爹朝也不上了,陪着她堆雪人。
阿朝织着一半的帽子觑着抱住宝贝女儿的雍王,很努力忍住没骂他昏君狗。
转世后还是一个德行,可真是完犊子。
褚无咎抱着褚安安在院子里堆雪人,阿朝坐在长廊上边织帽子边看他们父女俩玩,听着褚安安清脆兴奋的笑声,眼中也带出笑意。
雪人的身子堆好,褚无咎让他闺女继续堆雪人胳膊,自己往长廊这边走。
阿朝手里织线不停,抬头瞧他:“怎么了。”
雍王轻笑,说:“累了,劳烦夫人给我擦擦汗。”
阿朝就没看见他脸上有汗水。
他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连褚安安小怪兽说抱都能抱起来,流什么汗。
阿朝心里腹诽,还是暂时把毛线放到一边,捻着帕子为他擦擦额角。
褚无咎享受地眯了眯眼,伸手轻轻握住她手腕,像握着一块细润的暖玉,如何舍得放开,他低叹:“夫人待我真好。”
阿朝瞥一眼他握在自己手腕开始不老实的手指,没好气地小声:“放开,安安还在呢。”
褚无咎目光细密凝望着她,像有些委屈,曼声说:“孩儿不在的时候,也不见夫人许我亲近。”
阿朝额角跳了一下,想把帕子糊在他脸上。
阿朝压低声音啐他:“…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脑子里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褚无咎看她气得面颊生红,水亮的眼睛瞪着自己,他凝望着她,眼波就渐渐迷。离妩媚起来。
阿朝:“……”真是够了。
阿朝再忍不住,把他推开,嗔骂:“去去,陪你闺女玩去。”
褚无咎笑起来,见她羞恼,不好再犯浑,低头在她手背亲了一下,才松开她的手快步往院子里走。
阿朝又好气又好笑,看他的背影,轻轻呸了声,才红着脸拿起旁边的毛线继续织起来。
晚上,阿朝把织好的毛帽子给褚安安戴上,取材于褚小朋友平时掉的尾巴毛,毛归原主,褚小朋友高兴坏了,戴着小帽子在大铜镜面前臭美——她现在不随身带那小铜镜了,她爹给她造了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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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大铜镜,摆在一进门的博古架边,她每天吃饭出门进门都得照一遍,还有个更大的两人高的超大镜,摆在她自己小屋里,被她捣腾到蒲团对面,阿朝上次去监督她修炼,眼看着她打坐都不忘照镜子看自己姿势好不好看。
褚无咎和阿朝笑看着她,她爹适时体贴说:“你屋里那铜镜更大,照得更清楚。”
阿朝瞥一眼他,褚无咎温柔无辜地朝着她笑一笑。
褚小朋友想都不想,扭头欢呼着蹿回屋子里去。
得,这没半个一个时辰,别想见她再出来。
小崽子一走,外殿只剩爹娘,气氛立刻不一样了。
道貌岸然的神经病咳了一声,拐弯抹角,意有所指,低道:“夫人手真巧,缝的帽子好看得很。”
阿朝看人面兽心的神经病一样静静看着他,好整以暇轻声说:“可你屁股也不长毛呀。”
褚无咎:“……”
阿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站起来往外走。
“夫人,夫人…”
褚无咎像一只甩着尾巴的大狼狗跟着她,直追到外面,阿朝甩不开他,侧坐在长廊,望着廊外,夜色央央,雪还在下,雪花在月光中纷扬飘落,像天上的月亮碎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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