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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
什么意思?
尤那微微的眯起眼睛,沉默注视了月嗣片刻,从头看到脚,从金黄的发丝,看到白袍下,微微露出一截的黑色内搭,被遮盖住的喉结,衣摆下晃动的宝石链。
没有什么不同啊,还是和原来一个样。
外表看起来圣洁高贵,内里……不说也罢。像现在,也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尤那上下审视着月嗣,月嗣也大大方方的任由她打量,还对着她笑。
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萦绕在身上,他唇角的微笑总给人暧|昧的错觉。
微风吹拂,四目相对。
尤那的目光越过月嗣,看到了站在长廊下的埃尔伯特,他的身形瘦长,隔着金框眼镜,视线静静落在她的身上。
埃尔伯特没有催促,但尤那想,是该到回去的时候了,留在这里,也就是和月嗣说些不知所云的话而已,好像所有修学神学和哲学的人都是这样。
月嗣也看见了埃尔伯特,也感受到了尤那转移开的目光。
他微微扬了扬眉,“要回去了吗?”
“嗯。”尤那的回答简短,并且已经抬起脚,往埃尔伯特的方向走去。
月嗣却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在尤那转过头来看他之前,他松开了手,微笑,“过几天……你还会来吗?”
“也许吧。”尤那回答的分外随意。
月嗣注视着她,忽然凑近,贴近她的侧脸,用接近耳语的声音轻轻的说,“我会在这里等你的,那那。”
尤那一下子顿住,回过头。月嗣却只是微笑,阳光在他的金发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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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和您说什么了吗?”
出了神殿,埃尔伯特瞥着尤那有些魂不守舍的神色,过了好几秒,语调平直的问。
尤那的手指卷着发尾,依旧发着呆,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埃尔伯特收回视线,“如果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他伸手招揽马车。
他们这次出行,算是偷偷的溜出来。尤那没有让瑞叶陪伴,也没有驾象征着公主身份的马车,车是埃尔伯特准备的,外形普通,甚至没有印他的家徽,停在街上毫不起眼。
埃尔伯特让尤那先上了车。
坐上车后,马车缓慢地行驶了起来,并没有瑞叶驾驶时那样平稳,马车微微摇晃。尤那抓着车窗,感觉自己也有些眩晕。
埃尔伯特一直暗自观察着她的神色。
“您想现在就回宫吗?”大概是她的神色恹恹,让埃尔伯特误会她还不想回去,正好路过了集市,他于是提议,“要不要下去走一走?”
“嗯?”
“这附近最近有小集会,之前有文件送到我那里去,是我批准的。”埃尔伯特望着她的眼睛,“人数不多,背景简单,挺淳朴的乡下聚会,您感兴趣吗?”
尤那眨了眨眼。
正好此刻她还不想回去,又遇上了埃尔伯特难得开口,她想了想,点头,“既然如此,去看看也不错。”
她在游戏中穿梭不就是为了见识各样的风景吗。
只尽情的享受吧。之后事情自然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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