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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学自行车的时候,我妈会在后面扶着。”
荆平野将信将疑:“真的行吗?”
“真的,”应逐星说,“我在后面帮你稳着点,不会摔到你。”
先前荆平野学不会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怕摔,他的痛觉神经很敏锐,一点疼都不想吃。但荆平野不可能承认,他小声嘀咕:“摔就摔,谁怕呀。”
但荆平野没有赶走他,而是坐上了车座,动作很是僵硬地踩着脚踏。
“你的脚还在地上吗?”应逐星听见鞋底摩擦地面的声响,“都放到脚踏板上,别害怕。”
今日无风,因此荆平野很清楚地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应逐星很耐心地教着他的声音。他试着听话照做,摇摇晃晃地骑了两下,紧张地大喊:“你别松手啊!”
“我不松手,”应逐星安抚道,“我一直在你后面的。”
身后扶着车座的力道很稳当,竟没让他觉得失重,荆平野逐渐有了底气,踩了地面几回后,骑车的距离愈发得远,应逐星说:“对,就是这样。”
最后一次是快五点的时候了,荆平野摇摇晃晃地骑了出去,连应逐星什么时候松开手都没察觉,他死死握着车把,手心都是汗,这次比前面几次的距离都要远。
荆平野突然异常兴奋,黄昏的风迎面涌来,蓬勃的光亮将他的侧脸剪成一段影,他忍不住回头喊道:“我学会了!”
身后,应逐星站在原地,粉紫色的光芒从他身后铺开,他笑了笑,霞光满在他眼睛里,明亮得像是看见了,也喊:“厉害!”
那辆天蓝色的自行车变得没那么讨嫌了。晚上荆川和夏蕾回来的时候,应逐星已经又离开了——他只是回来送袋苹果给他们吃。
“人家都带水果来,你好歹留他一起吃饭,”夏蕾边切土豆丝边道,“下回要是我们回来得早,就别让人走了,知道了吗?”
荆平野心情大好:“知道了。”
聊了半天,见无人询问他的骑自行车进度,荆平野终于忍不住,很委婉地提到:“我好像会骑自行车了。”
“我的天啊,”夏蕾头都不抬地继续切菜,道,“太棒了。”
荆平野抓狂:“你知道我练了多久吗!”
所幸还有荆川和荆玥,两人提供了充沛的情绪价值,围绕着“骑自行车多么厉害”的中心论题展开了激烈讨论,成功让荆平野喜上眉梢。
“怎么学会的?”荆川问,“还以为得给你报驾校才行呢。”
荆平野支支吾吾:“有内部因素,也有外部因素……”
荆玥好奇地坐在旁边,高压锅开了,荆川连忙去做饭。于是这段话就这么结了尾——对于应逐星手把手教会自己骑自行车的事情,荆平野不太好意思讲,总觉得这种事情讲出来不够帅气。
元宵节的晚饭很丰盛。
这回的汤圆比起之前做的那回要圆润得多,表皮也更加绵密黏软,电视机放着元宵联欢晚会,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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