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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听不满嘀咕,“我就是很聪明,你的秘密瞒不住我的。”
嘴上语气轻快,可是心里其实隐隐有有些沉重,既然是因为恩惠日,那传说又有几分真假。
他的伤痕是哪里来的……
白听现在却一时间没有勇气继续问下去了。
季弦摸了摸浴缸的水,“水凉了,先洗澡。”
白听不吭声,季弦把人摁回去,修长的指节滑过他的肩膀和手臂,“你知道的,因为隐瞒了你,今天是我为你服务,表示我的歉意,听听。”
白听看见了男人至今并不平静的地方。
他没忍住骂了句脏话,转头扑到水里,“季弦,你很笨。”
“嗯。”这回邪神没否认。
有人渴求,贪婪,恐惧他的力量,很多年来都是这样,包括遥远的过去,就算是他,也会偶尔有不确定的时候。
比如认为对方不会害怕厌恶,而是心疼。
季弦在旁边守着他洗澡,白听稍微洗了洗,犹豫了一下问,“那你这个,不能吃止痛药或者别的办法缓解一下吗?”
季弦一时间没回答,白听不由抬头看他,季弦的视线落在白听的浴缸里,“应该是有的。”
白听没察觉他这句话的异样,“嗯?”
“因为我并不确定可不可以。”季弦沉吟。
“啊?这个很难吗?”如果有缓解的办法,那可再好不过了,“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办法。”
于是下一秒他就听见季弦问,“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
白听:“???”
究竟是怎么顶着这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的,自己这么正经,可是他竟然觊觎他的尾巴!
……
过了一会儿,邪神大人如愿以偿地伸手入水,摸到了小伴侣真正的双腿。
“只能摸一分钟!”白听背对着他,清脆强调。
——
白听和季弦在这里呆了接下来的几天。
既然都已经清楚怎么回事,虽然那天白听没看完,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却也时不时瞅到了个七七八八。
很多的伤口,刀痕,或者是像是针孔一样的东西。
白听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诅咒制造这些的家伙下地狱。
透过现在,他能够想象到曾经的某个时刻,或许这些伤口刚刚产生那会儿季弦遍体鳞伤的模样。
季弦偶尔听到,笑着提醒他,制造这个的的确已经下地狱了。
白听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如果每年都这样痛苦,换自己也厌世。
“那我诅咒他们不可以轮回。”
季弦若有所思,“这个可以。”
季弦说这个也不是一直不会好,他现在把力量全部收束回来了,慢慢地会好起来,随着年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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