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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谢府只有一个大娘子,那便是堂上坐着的那一位。”
陶思瑾脸上一白。
这是彻底不要她、更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有的态度。
陶思瑾死死护着小腹,眼底已泛起雾气,她抬头看着一脸慈悲的谢老夫人,顿时泪如雨下,“老夫人,您,您当真这般狠心么?”
谢老夫人手里的念珠捏不住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会不心疼呢?
可眼下这种情况,她着实没有其他办法。
都怪南叙。
若不是南叙,她怎会痛失长孙?
且等着吧,日后她必会替她那不曾蒙面的孙子讨回来。
谢老夫人阖上眼。
“什么狠心不狠心?我劝你知些廉耻,我家大爷已有了大娘子,断不会再纳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
春杏掐了下掌心,才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她不去瞧伏在苦苦哀求的陶思瑾,冲廊下侍立着的房妈妈喊了一声,“房妈妈,你还在还等什么?快些进来将她肚子里的孽障去了,莫叫大娘子看了心烦。”
“嗳,这就来。”
听到春杏的声音,房妈妈连忙从丫鬟手里接了药,那药是一早便熬好的,放到现在已经有些凉了,她双手捧了,打了帘子进来荣养堂。
陶思瑾仍在地上跪着,王妈妈护着她,主仆两人哭得甚是可怜,房妈妈早些年是见过陶思瑾的,那时陶思瑾是谢明瑜的未婚妻,更是谢家未来的女主人,她对陶思瑾又敬重又喜欢。
可偏偏造化弄人,明明是一对璧人,偏弄成今天这个模样,如何不叫人唏嘘万分?
房妈妈把药端在陶思瑾面前,黑色汤汁泛着苦涩气味,她也有些不忍,“你怨不得旁人,只能怨你自己。”
“只有从大娘子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才是我们谢府的子嗣。”
陶思瑾瞳孔微微收缩,“房妈妈,连您也容不得我了么?”
房妈妈叹了一声,却没接话,“您就喝了吧。”
房妈妈来得这般快,手里捧着的又是一早便准备好的汤药,南叙多少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谢老夫人会舍不得陶思瑾肚子里,毕竟是谢明瑜的孩子,谢老夫人的孙子,虎毒尚且不食子,谢老夫人又是一贯慈悲和善的人,哪能真的舍得让陶思瑾落胎呢?
可让她不曾想到的是,谢老夫人就这么干脆闭上眼,房妈妈就这么快端来了药,没有一丝丝的犹豫,仿佛陶思瑾肚子里的孩子与她们没有半点关系,陶思瑾的肚子,不过是阻了谢明瑜青云路的孽障,万万留不得的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有些同情陶思瑾,明明是谢明瑜做的孽,偏偏叫陶思瑾一人来承担,仿佛谢明瑜是清清白白白莲花,是陶思瑾勾着他,强了他,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可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她心头忽地一跳——她有什么资格同情陶思瑾?
若她只是个家财万贯的孤女,若她身后没有舅舅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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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情景便完全不同了,在地上哭的人是她,在一旁坐着的人是陶思瑾,而捧药的房妈妈,则会不以为然劝她,“大娘子,姨娘与大爷本是早年便定下的姻缘,因着大爷娶了您,才不得不委屈姨娘做了外室,如今姨娘有了身孕,哪能再跟之前一样养在外面?”
“别说老夫人瞧着心疼了,就是我老婆子也是心疼的,要知道,姨娘肚子里的可是谢家的骨肉。”
“您呐,也别怪谁,只能怪您肚子里不争气,谁叫您与大爷成婚到现在,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大爷为着谢家的子嗣找了姨娘,实属再正常不过。”
“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爷那般纯孝的人,自然是不能做不孝之人。”
有了陶思瑾,后面便会有桃枝,桃枝之后,还有杏枝梨枝和果子枝,抬不完的女人,生不完的闷气,然后自己抑郁成疾,撒手西去,父母留给她的宅院与钱财,便会全部便宜谢明瑜。
他日谢明瑜借着她的银钱打通关系青云而上,为官做宰好不威风,而她,不过谢明瑜短命的前妻,四时八节给她烧香一柱,便算谢明瑜极有良心了。
思及此处,南叙彻骨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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