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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锡的脸色霎时惨白,冷汗从额间滚落,他瘫坐在地,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邬乐。脑海中的记忆翻涌而出,如洪水般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这些记忆是否真实,他已经分不清了,但它们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地逼近他的心脏。他知道,倘若不与眼前的这个女人合作,眼前那一幕幕如梦魇般的场景似乎就要变为现实,席卷他的人生。
他喘着粗气,目光迷茫而无助,最终只能低头认命,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邬乐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清风拂面,却藏着深不可测的寒意。她的声音如同风中呢喃,轻轻飘入黄承锡的耳中,然而她说出的每个字却如寒刀刺骨:“把我杀了,将我的尸体一点一点肢解,然后放进锅炉里,慢慢烹煮。”
黄承锡猛然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目光中尽是震惊与恐惧。他双手颤抖,心中充满了惊疑和愤怒,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几分:“你说什么?!”
邬乐转过身,慢慢靠近他,目光如冰冷的月光一般扫过他的脸庞,冷酷中带着几分玩味:“怎么了?不敢吗?我可是看着你身后背负的无数亡魂,才选中了你。你真的忘了自己昔日是如何杀人如麻的吗?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官,却为了夺取掌管兵府的权力,不惜亲手弑父,伪装成被害者,借此一步步攀上高位……”
“住口!”黄承锡如被刺痛的猛兽般冲上前去,双手欲掐住邬乐的咽喉,却扑了个空,双手死死攥住身旁的铁杆。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这些事!”
邬乐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浅笑,似乎在嘲弄他的无知与愚蠢。她冷冷地看着黄承锡,语气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我是谁不重要,我也从不曾是‘人’。你只需知道,我拥有窥破世间万物的能力。黄承锡,你不过是个凡人,作为人类,你的心究竟能有多恶呢?”
黄承锡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他盯着邬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下不去手。”
邬乐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哦,原来你是在意这个。没关系,这是一件极简单的事。”她说着,手轻轻一抬,锁住黄承锡的锁链无声地解开了。
黄承锡尚未反应过来,四周忽然起了一阵阴风,黑雾迅速涌来,吞没了他所有的视线。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再度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然大变。
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在云层间轰然作响,眼前的场景让黄承锡心头猛然一跳。他环顾四周,双眼猛地瞪大——这不是自己的家吗?!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黄承锡,你拿着刀想干什么!”
黄承锡身子一震,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缓缓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颤抖着握住的匕首,心底涌起无尽的恐惧与悔恨——这是他弑父的那一天!那个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竟再次重现于他的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一幕!”黄承锡声音颤抖,满脸的惊恐。他试图将手中的匕首扔掉,但那匕首似有千斤重,死死黏在他的手心,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丢开。每一寸肌肉都在发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逃离,但他的身体却被钉在了原地。
他转过头,望向站在他面前的父亲。父亲的脸庞依然是那般严厉,双目如刀,直刺他的内心。黄承锡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恐惧像洪水般涌上心头。他想要开口解释,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如蚊:“爹,我……”
“黄承锡!你真的是想杀了为父,好继承我的位置吗!”黄父的声音如雷霆般在他耳畔炸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穿透了黄承锡的每一寸骨髓。
黄承锡浑身一震,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上。他猛摇头,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是的!我没有!”可他的声音在这轰鸣的雷声与咒骂声中显得那样微弱,几乎要被吞噬殆尽。他的手紧紧握着匕首,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刀刃在他手中颤抖着,那匕首似是有着自己的意志,要与他共同承担这罪恶的命运。
“那你便放下刀!”黄父的脚步沉重,一步步逼近黄承锡,脚步声如同催命的战鼓,每一次落下,都敲击着黄承锡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黄承锡只觉得空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被扼住般窒息。
黄父的身影越来越近,眼中的光芒如利刃般直刺黄承锡的内心。黄承锡连连后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只随时准备吞噬他的猛兽。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然而手中的匕首却越发冰冷,催促着他举刀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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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别过来!”黄承锡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他几乎要用尽全力去喊出这句话,可父亲似乎未曾听见,依然一步步向他走来,脚步声如催命的鼓点,敲打着他心头的每一根弦。黄承锡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双手不住地颤抖。他从未如此害怕自己的父亲,感觉他一旦靠近,自己便会亲手结束这条至亲的性命。
“别过来!爹,求你了!”黄承锡几乎带着哭腔喊出声来,可他的父亲依然不为所动,眼神依旧如刀锋般犀利。他的脚步愈发坚定,速度愈加迅速,仿佛一刻也不愿停下,直至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黄承锡。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黄承锡的呼吸骤然停滞,握着匕首的手竟然无法动弹。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感自手心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被冻住了一般。
黄父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而低沉,他轻轻在黄承锡耳边说道:“傻孩子,我一直都为你留着这个位置。”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黄承锡的心脏。他整个人崩溃了,双腿一软,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父亲,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低头看着匕首刺入父亲胸膛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双手。他疯狂地用手去捂住那致命的伤口,试图阻止血液的流逝,可那温热的血液在他指间滑落,带走了他最后的理智。
“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黄承锡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绝望,痛苦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一切。他抱着父亲的身体,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泪水混合着父亲的血液,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那曾经严厉而慈爱的父亲,如今却因为他的手倒在了血泊中,而他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徒劳地哀嚎着忏悔。
然而,此时的现实却是——在黑暗潮湿的牢笼中,黄承锡那双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神采,他的双手死死掐着邬乐的脖子,意图将她活活掐死。而在他身旁倒地的另一具身体,却是他自己,那张脸上挂满了痛苦与悔恨的泪水,依然沉浸在那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这一切,早已失去了控制。
崩溃的鬼云白跪伏在地,全身的力量瞬间被抽空。他像一个失去了魂魄的傀儡,缓缓爬向那巨大而恐怖的锅炉。炉火依旧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焦灼气息。鬼云白伸出颤抖的手,捧起了邬乐的头颅,那曾经在世间笑靥如花的脸庞,如今只剩下冷冰冰的尸体。他紧紧将邬乐的头拥入怀中,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汇聚在她的额前,晶莹剔透,滚烫得如同他的心头血。
泣不成声的鬼云白,在那无边的绝望中问道:“邬乐,你就这么恨我吗?”
邬乐的幽体依然淡然,她缓缓走到鬼云白身边,坐下,轻轻笑了笑,这世间一切似乎都未曾撼动她的心:“是啊,我最恨的便是你。我恨你杀了我在人世的亲人,毁了我在人间的生活。但我从未背叛过你,鬼云白。”
她的声音轻柔而寒冷,如同一把刺入骨髓的冰刃,将鬼云白的每一寸脆弱与悔恨狠狠剖开。
“我们本是世间的阴阳,彼此对立却又互相牵制。你忘了吗,鬼云白?我是‘阳’,是光明与正义的象征,而你却并非真正的‘阴’,你不是纯粹的黑暗。我们原本约定一同降临人间,完成命定的使命,可是你,却选择了背叛我。”
邬乐的目光忽而变得锐利,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与愤怒:“邬琊,他不过是你的一部分。他虽拥有独立的意识,但没有你的记忆。从他诞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已经抛弃了我。”
她停顿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段长久的岁月,“你想堕入黑暗,做尽恶事,所以背弃了我。然而,我不能袖手旁观。制约你,是我与生俱来的职责。只是遗憾,我无法对无形的灵体作出任何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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