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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46（第2页）

“这是我此生听到最悲伤的消息。”张天佑神情恍惚，语气中透着一丝诚恳，“她的才华无人可敌，若非我一再劝阻，她岂会步上绝路？”

狄仁杰洞察到他话中的不对劲，微微一笑：“你对她似乎很在意。”

张天佑讥讽道：“为一个歌姬而已，若让人知道我与她的关系，恐怕对我的生意也有影响。”

“生意？”狄仁杰捉住要点，回顾着琴儿所说之事，“你与她的关系并非简单，你可付出代价来维护自己，甚至不惜波及他人。”

张天佑面露不安，正欲辩驳，元芳却插嘴道：“狄大人，您提及的关系，是否与凌云的死有关？”

张天佑大耍惊慌，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与凌云确有过接触，但绝无谋害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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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继续追问：“你知道她在宴会上发现的秘密吗？”

张天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似乎受到了惊吓，嘴唇微动，却始终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看来我说中了。”狄仁杰微微一笑，得意地说道：“那么，你是否想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秘密如此让人震惊？”

张天佑一声长叹：“这……这是一桩陈年旧事，凌云无意中知道的，若是揭开了……我……”

“继续。”元芳催促道。

“我听闻恶人从中作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让凌云陷入了绝境。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将我卷入其中。”张天佑无奈地求饶。

狄仁杰的思绪瞬间理顺，在他心中，真相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这张天佑不过是一个逐利的小商人，真正的黑手却藏在暗处。至于凌云，她能做的仅仅是将这一切道出。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毫无疑问这一切与劳作无关。”狄仁杰用手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你们来帮我寻找吧！”

张天佑心中暗自担忧，但又不能违背狄仁杰的要求，最终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回程的路上，狄仁杰一言不发，心中对这起案件充满疑问，他想着即使想取得真相，恐怕依旧需要多方的努力与智慧。

就这样，经过几天的调查，狄仁杰与元芳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凌云生前曾与一名青衣小生关系密切，名为叶风，他在京城的小剧院中声名显赫，暗中与很多达官显贵有联系。

“我们应该找到这个叶风，看看他与凌云之间的关系。”元芳提议道。

狄仁杰想了一想，点头道：“不错，调查他的动机与背景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他们四处打听，终于得知叶风这几日一直呆在郊外的一家酒楼中，少言寡语，显得心事重重。

当狄仁杰和元芳赶到酒楼时，叶风正坐在角落的雅间，手中把玩着酒杯，神情黯淡。狄仁杰走上前去，微微一笑：“叶风兄，听闻你与凌云关系匪浅，不知她的死对你而言为何如此痛心？”

叶风抬头，看到狄仁杰，霎时色变，随即露出一抹苦笑：“狄大人言重了，我与凌云虽然相识，倒不算亲密。她的一言一行我自是关心，但他们却不如我的心情重要。”

“我想你并不是如此简单。”狄仁杰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追问，“凌云在死前一定对你提起过什么，这关乎她的秘密？”

叶风见势不妙，神情发急，连忙道：“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是隐约听见她提过张天佑，他若真的会有非分之想，那我又能如何！”

元芳听出他说话的不对，便走上前去逼问：“你说你与凌云并无密切关系，难道你就从未向她表白过心意吗？”

叶风神情复杂，叹息道：“我与她之间确实存在过情愫，但这注定是一场无望的爱恋。”

“因此才会生出结怨？你希望她和张天佑断绝关系，最终却真的导致了她的死？”狄仁杰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