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恩禄走后,谢祯再复低头看向桌上的账目。
无论方才有多少疑虑和担忧,但是这一刻,他看着那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数目,笼罩在心头许久的阴云,终是散去不少。
与此同时,谢祯的眼前,莫名浮现蒋星重时而坚定,时而笑容灿烂的面容……谢祯唇边挂上一丝笑意。
一百二十万两,到底是替他解了眼前国库空虚的燃眉之急,那么裁撤官驿的事,便可以暂且放一放。
只是这一百二十万两,虽能解燃眉之急,可对于一个庞大的国家来说,依旧挺不了太久,但足以让他腾出手来稳稳地谋划,不至于顾此失彼。
若她和蒋家背后的势力,能一直这般扶持自己,这蒋家所求的皇后之位,也不是给不得。
以皇后之位,将这股势力的命脉和自己绑在一起,倒也是条可行之路,但前提是,他得摸清蒋家背后的这批人,到底都有哪些。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谢祯合上了眼前的账目,拿起一旁的折子开始批阅。
在府中焦灼等待了五日的蒋星重,终于在第六日吃过午饭后,刚回到自己院中书房后不久,见瑞霖急匆匆地从外头回来。
蒋星重忙放下手中书看向他,问道:“户部可是有消息了?”
瑞霖连连点头,忙道:“可不是嘛姑娘,听说昨日夜里,陛下以不臣之罪,命锦衣卫拿了邵含仲进诏狱,昨夜北镇抚司几乎动用全部人手,于一夜时间,将邵府抄了个一干二净。”
蒋星重闻言笑开,对外虽是以不臣之罪,而不是邵含仲真正所犯的贪腐之罪,但这狗贼贪腐的银两,终归是进了国库,那就值得高兴!
前世,这大笔的银子便宜了土特部,蒋星重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私心估摸着,这么一大笔银子,约莫景宁帝会想法子弄一笔进自己的内帑。
前世土特部攻占顺天府,便从景宁帝的内帑中抄出白银二百多万两。景宁帝这个狗皇帝有的是钱,就是不舍得拿出来用之于国。
存吧,狗皇帝就使劲存。待有朝一日,她扶持言公子登基,杀了景宁帝,这些钱就是言公子开国的基业!
如此想着,蒋星重心情愈发的好,颇有些期待下一次的见面!言公子何等天人之才,再加上她预知未来之能,日后必定如有神助。
蒋星重正愉快地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一旁的瑞霖忽地衣袖中取出一个卷轴,呈给蒋星重,说道:“姑娘,今日我回来时,见到言公子的小厮,他给了我这幅画,叫我转交姑娘品评。”
给她一幅画?看来户部侍郎一事后,他对自己,果然更多了些信任。
蒋星重伸手接过,将画打开,发现是一幅宋徽宗《瑞鹤图》的临摹之作。
蒋星重面露不解,送一幅亡国之君的画来做什么?
细看片刻,蒋星重忽地发觉,这幅《瑞鹤图》,与原作有很大的不同,瑞鹤之下的那栋楼,看着有些眼熟,而且画作的左上角,还写着一个字,未。
凝望片刻,蒋星重忽地眸中一亮,一下反应过来。
言公子这是约她今日未时,顺天府瑞鹤仙酒楼见!
蒋星重合上画一下笑开,言公子思虑还真是周详,若是直接传信或是叫人带话,都有私相授受之嫌,但用这样一幅画来做暗语,倒是极好不过,即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
“兔葵燕麦。”蒋星重将画放在书桌上,朗声唤道,随后便往自己卧室走去。
兔葵燕麦连忙跟上,蒋星重边走边道:“今日穿常服,服侍我更衣,梳个简单的发髻便好,我等下要出去一趟。”
两个婢女点头应下。
回了卧室,如今二月的天,虽然白天有太阳时比较暖和,但稍微还是有些寒意。
兔葵和燕麦给蒋星重选了一条朱樱色织金双狮绣球马面裙,上衣配一件窃蓝色织盈盈色碎梅交领长袄,梳了个简单的偏髻,正中戴一只烧蓝嵌红玛瑙小冠,配一只同色系步摇,戴上耳环。
穿戴妥当后,兔葵看着镜中的蒋星重,笑嘻嘻地说道:“姑娘你这些时日总穿男装曳撒和甲胄,我已是许久未见你这般打扮了,真好看。”
燕麦跟着道:“姑娘这身素雅,若是姑娘按往日的装扮,华丽大气,才更衬姑娘。”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