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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知眨了眨眼睛,缓慢地点点头。
于是慕容濯便走到床边。
这手铐被李乐知绕在床柱上,原本足够两手伸展的锁链变得局促,但是只要他双手配合,想要伸出去一段距离还是可以的,至少是可以够到抽屉里的钥匙。
于是他当着李乐知的面,将双手拷入手铐,故意让锁扣发出了响亮闭合的声音,而后长腿一伸,坐在床沿说:“现在我不能动了,你能靠近了吗?”
李乐知谨慎的绕了个大圈,从他身后确认了锁链的牢固。
慕容濯有些不悦:“李乐知,我已为你破例太多,别在这得寸进尺。”
李乐知便绕到他身前,当着他的面将匕首放在房中的花桌上,然后坐在床的另一头和慕容濯就这样对峙着。
“再靠近一点。”慕容濯循循善诱,“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方才你定是吓到了,已经没事了,稍后等外面的人都醉了,阿兄带你回去,定然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身份的。”
“你现在说不了话,应是被灌了哑药?”他说,“这五仙馆的哑药都是暂时的,你现在喝口水润润喉,应该能说出些话来。”
“只是这房里的茶水可不能乱喝,里面多是放了助兴的药,所以出去之后你喝些水就能说话了,不用害怕。”
他这样温柔的解释似乎解除了李乐知的戒备,只见小娘子的姿势从笔直的跪坐变成略微放松的歪坐,甚至为了听清楚慕容濯的话,还朝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
慕容濯近乎贪婪的看着李乐知现在的样子。
她的发丝散落后背,如同山间的溪流遇见雪白圆润的玉石,在颈窝堆积而后坠落,发尾悬在层迭的白纱之前,飘飘摇摇,将那些不经意裸露的皮肤衬的格外的白。
纤细的锁骨,如玉的手腕,圆润白皙的脚踝,还有有些粉粉的脚背,都看起来像是可口的糯米糕,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压坏。
最重要的是,她这样的打扮,这样的姿态,正如他梦中一般。
心底最隐晦的欲望,就这样真实的展现在眼前。
慕容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热流已然涌入大脑,让他理智化为虚无,眼中只有李乐知一人,藏在黑发下的耳根红的发烫,呼吸很轻,生怕泄露出过于炙热的喘息。
“知知,床头的柜子里有伤药,你拿出来,我为你上药。”他引诱着少女的靠近。
李乐知立起身子,慕容濯靠坐在床柱上,伸直的腿挡在床的外沿,她便从内侧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身上累赘的纱衣在前行过程中笨拙的被自己压住,踉跄着要摔跤。
慕容濯连忙支起内侧的腿替她挡了一下。
李乐知手从他大腿的外侧一触及离,好似点燃了一团火。
慕容濯屏息,看着李乐知伸手去柜子里找伤药,他计划等她爬过来的时候趁其不备将她压倒在床上,而后伸手去拿钥匙解开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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