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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把刀一声轻响,就插在了女人的头前,大手却扣在了女人细腻的脖颈上,冷冷地问道:“想到我是谁了?”
“想到了,爷!您是搅了老石梁,闹了清河城的那位吓死人的爷!”卖弄着满身的风情,这女人稍稍放松了下来。
“知道就好!我问你些事情,你好好答了,命就还在,若是有半句瞎话,你脖子上就会开个月牙儿般的大口子,身子里的血会咕嘟咕嘟地冒出来,把这被褥、炕席都湿透了。”秦虎把着刀背在她细嫩的脖颈处划过,这恐吓一点儿不比她那几声‘爷’的威力差!他明显感觉到这女人刚刚软下来的身子又在惊骇的抖动。
“先说说你们大当家到了清河城是咋安排的?”秦虎还是比较关心胡子的战术能力,所以开口就先问到了这个。
“爷,你们坐鸭子秘线滑了【坐船晚上跑了】,那老石头也没了撤!他是没吃过这样的瘪,那死了的老四和老贺都是老石头起局儿时的底柱子【起家时就跟着的亲随老班底】,可急眼能管啥用?也不过是叫老三在清河城就近访访,瞧瞧前几天有没过来的野毛子【远乡的胡子】和跳子【军警】?回了绺子里又要俺跑趟刘家河,看看那斗花子【姑娘,指红儿】回家了不?想办法寻寻爷的根脚。”
这女人满嘴的黑话听得秦虎只翻白眼,云山雾罩的还是勉强把意思听懂了,心中给了老石头一个‘中规中矩’的评语,便接着问道:“老石头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说的那个老三是个啥样的人物?”
“咋说呢?十多年前俺刚认识老石头那阵子,他带着二三十老合【老弟兄】还浪飞着【没固定的地盘】,冬天跑俺那儿猫个冬的时候也有,那个时候他可爷们儿了!动起手来,五七个人圈不住,管儿直【枪准】马快,也是人见人怕的汉子。现在人马多了,局儿红了,人也越来越没出息了。”
秦虎听她唠嗑般的叨咕着,声音也不压着了,一边提醒她小声,一边顺手扯过被子把两人连头带肩地蒙了起来,这下声音是不怕外面听到了,可炕头上却突然多了不少的暧昧。
女人身子扭了扭,鼓翘的臀峰挤得秦虎往墙根靠了靠,看秦虎没说啥,就又继续道:“现在老石头可他娘的抠门了,说大话使小钱,就跟王家的土财主似的,谁都信不实,轻易不下埂子。
老三穿林虎挑人拉柱【拉好手入伙】有一手,是个念短的醒攒儿【话少心眼儿多】,跟俺不对付,整天说不上一句半句的。听老石头说,他跟老二阴着天原先在洮南那嘎达起的局儿,后来漏水起烟的【被发现来抓人】,差点让跳子一勺给烩了,让大杆子【军队】撵的没了根脚儿,剩下十几号溜子靠了老石梁的窑……”
秦虎把听不实的黑话再问了一遍就走了神儿,他好像悟到了一个情况,这些胡子乱世里真的是在把绺子当公司、当买卖做的!年轻时冲一冲,有了人马地盘就守着,丢了地盘就算破产了,没了人马就没了翻身的本钱,只好去别的绺子入伙打工,有意思……
感觉到身前的女人在轻轻扭动,大手推着她是身体用力往前送了送,又道:“绺子里四梁八柱的还有些什么人物?”
这金宝心思被阻,被窝里一声低哼,随即轻撇着嘴儿道:“爷,啥四梁八柱的?那都是给自个儿脸上贴金的。要说讲究,那吉南八县傅大当家的备不住才是真讲究!要说他那嘎达四梁八柱的俺小金宝信,别的绺子里癞蛤蟆冒充大花鞋的事儿多,俺是掐着半拉眼也瞧不上。”
确认了秦虎春典不开【听不懂黑话】,小金宝话里便说的明白了不少。
“吉南八县…傅大当家…”秦虎还真没听人说过,不由得就嘀咕出了声儿。
他离开奉天时比较匆忙,并没有对辽东的绺子做详尽的功课,认识杨二兄弟俩短短的一个晚上,也只是问了问安奉线附近胡子的情况,再说他二人所知有限也没多少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听这女人的意思,没准儿这傅…啥的还真是个人物,想到这里便道:“傅大当家的什么名号?你可认识?”
“吉南八县绿林总瓢把子傅殿臣啊!爷咋会不知他的名号?俺也只是听说,却没见识过。”说着话,尖尖的下巴在秦虎卡脖子的大手上不经意地蹭了蹭。
听到这个名字,秦虎仿佛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前世里在书里看到过……这个以后再说,抓紧时间先问有用的,想到这儿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道:“先不扯这个,先说说老石梁里的人物。”
“爷,绺子里虽然也能动几百号人,可真说得上是个人物的两个巴掌就数的过来。原来有个二当家的,前阵子在奉天掉了脚,老四炮头叫爷您给弄死了,马号【八柱之白玉柱】老贺在清河城外也让你们给打死了,穿林虎是绺子里的总催【八柱之首】,还有个稽查【八柱之青天柱】叫大牙的,一个粮台【八柱之引全柱】杨老啃,再就是隔壁那个睡货,掌管秧子房【八柱之狠心柱】的细脖。前院那个了水的张快手,虽还是个皮子【入伙时间不长】,可也算有些本事,家里是行医卖药的,是穿林虎想法儿给赚上埂子的,别的人就再没啥可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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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说自己了,刚才快手喊你‘内当家’,说说你是怎么当老石头这个家的?”秦虎追了一句。
“爷……那是快手懂事儿抬举俺的,俺在凤城开库果窑【妓院】,得罪了黑心的,人家要往死里整俺,俺没法子了,才去找老相好的吃溜达【暂时住绺子里混口饭吃】,哪里当得了老石头的家?”语声骚媚拉着腻人的贱音儿,穿着薄薄短绸裤褂的身子由肩到胯地一阵乱扭,这女人的臀峰便又贴上了秦虎。
秦虎的大手猛然就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口鼻,一字一顿地道:“别给老子装可怜使媚药,你帮着炮头设局绑了齐家的女娃,打的什么主意我猜也猜得到,告诉你,野心越大死的越惨。你也别想着满嘴黑话探老子的底,你越清楚老子是什么人,你离死就越近。就算今天我放过了你,以后要想弄死你,谁也拦不住!你可以赌一把,看看老子是不是癞蛤蟆冒充大花鞋吹牛吓唬你?”狠狠地说完才把大手松了。
身前的女人使劲叨口气儿,鼓胀的胸脯一阵起伏,这个自称小金宝的成熟女人暗夜里虽然看不太清楚眉眼,可皮肤白嫩身姿曼妙确实颇为魅惑,尤其是这样暧昧的被窝里,她已把秦虎紧紧地挤贴了墙,浑身的骚劲儿弄的秦虎有了燥气,必须给她点儿严厉的警告。
被秦虎这一吓,金宝安定地不敢动了,平息了一下呼吸道:“爷,俺金宝可不敢跟您对局儿!俺寻思着在绺子里总有腻的时候,他老石头不愿帮俺出头,俺就想在绺子里拉些将来用的上的,没成想得罪了爷。您饶了金宝这回,俺回了绺子,立码儿想法子离开老石梁,今天您说的话,俺一句都不透!
您刚进来时,俺怕的要死,可爷答应了不害俺性命,那金宝还有啥怕的?爷有大本事,绺子里见过爷的都说,爷生的比姑娘家还俊,金宝只想着跟爷亲近亲近,也没憋啥坏主意。”
秦虎看她老实了,就又道:“你开的库…果…窑可是妓院窑子?老石梁绺子里有多少枪?弹药都是怎么来?”
“爷,库果窑就是妓院窑子,行里都这样叫的。俺听老石头说绺子里有一百七十多条长短枪,还有七十多匹马。弹药一个是找当兵的买,还有就是找有护院的大户人家代买,另外砸响了硬窑也能得些补充。”一条条地回答了秦虎的问题,没敢再黑话连篇。高举着两支白嫩的胳膊,金宝变成了平躺的姿势,不敢再用身子撩哧秦虎了,可一双桃花眼直往秦虎脸上瞄,可惜屋里本来就暗,秦虎黑布包脸再大被蒙头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秦虎还想问问老石梁的地形,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意图就太明显了。听听外面动静,自那个叫快手的离开窗前已经有一会儿了,还没听到巡夜的过来,要想离开还得再等等。想到这儿就又对金宝问道:“我们说了这一会儿了,说说你从我这儿都探出来点儿啥?”看这女人吓的身子一缩,秦虎移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又道:“不用怕!这次有啥说啥,说完我也该回了。”
“那俺可说了,爷可不能急眼。”
“说吧,猜猜我的身份也成。”
金宝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爷是外码老空,不是胡子,您一开口,俺就知道您春点儿不开,不说黑话的。开始俺还当您是奉军里的爷,可您这么大本事,一定在军队里是有头脸的,那傅殿臣在辽东绿林名号响得很,跟官军原是对手的,可爷就没听说过?这可就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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