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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哼哼着,一定要找回场子,这边找不回,就从别处找回。
然后他回房从包里找出来一顶红色的圣诞帽子。
姜禾愣了一下,旋即脸倏地红了。
“你想干嘛?!”她怒视着许青。
“记得就好,我还怕你忘了,前几天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休想!”
“乖,帽子戴好,咱们该睡觉了。”许青贱兮兮的,让姜禾想再打他一顿。
话说她的女鬼剑还戴着圣诞帽来着。
……
翌日,姜禾做好早饭,脚步轻快地出门去店里。
许青揉着脖子出来,等到八点叫两姐弟起床。
“爸,你昨晚又被妈妈打了?”许锦同情地看着老爹。
“什么叫打?爸妈之间的事,能叫打吗?记住,你爸妈都是习武之人,而习武人之间呢,切磋是常有的事……”
许十安咯咯咯笑。
“十安你笑什么?”
“我没有在笑。”
许十安很明智地低头吃饭。
外面雪花纷飞,夜里的小雪已经转为大雪,地上都积了厚厚一层,楼下三三两两拿着工具的人在铲雪。
许锦趴在窗台,看露台上雪花飘飞,许十安则一直想去雪地里撒欢,好在不用下楼,露台上也有一半没遮的地方带雪。
许青看着电视,拿遥控器放在手里啪啪拍。
“为什么遥控器不好使了就要拍它一顿呢?”许十安咬着手指看成年人类的迷惑操作。
“因为拍它一顿就好使了,你看。”许青拿着遥控器翻两个台,确实好用了,“十安你知道为什么拍一顿就好使了吗?”
“要是不好使还得多挨一顿打?”许十安觉得这操作真神奇。
“真聪明。”许青赞许地看着他。
“……”
许十安默默回屋了。
又是一年春节,除夕前夕,一家人在门口对联旁拍一张全家福,穿上新衣服的姐弟俩,明显比去年的照片又长高了。
模样间的差异也逐渐增大,不再像之前不熟的人只能靠发型区分姐弟俩。
许锦眉眼相对来说更柔和一点,许十安随了姜禾的眉毛,带着英气。
在许青把照片存到平板上后,姐弟俩挤在一起好奇地翻腾。
“看,这是咱俩。”
“这是还没有咱俩的时候。”
每一年都有拍,一年一年,很快,他们翻到姜禾挺着大肚子的照片,那时他们两个还藏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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