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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池先生大可不必介怀,思秋一家与我有救命之恩,她的忙我一定会帮的,再说,我对你们的党并无不好印象,况且时下举国抗战,国人均同仇敌忾,凡是有益于抗战的事情,不但我林赤会做,其他有良知的中国人也一定不会作壁上观。”
“难得林先生如此深明大义,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池先生但说无妨,有话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
“林先生在你们党内处于什么职位?”池碧疆直视林赤。
“既然先生直言相告,我也不瞒先生,我原本乃军中区区一名上尉,参加了南京保卫战,受伤后滞留于南京,因掌握了一些技术活,被上峰看重,委以大任,目前担任南京站的副站长兼行动处处长,负责领导南京的对敌斗争,但目前只是起始阶段,成效不大。”
池碧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见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就担此要职,不由肃然起敬。“小曲应该和你说过吧,我们将有一位重要人物不日抵达南京,想寻求你的帮助……”
“是的,我一定倾己所能!”
“我对林先生的义举先行谢过!”池碧疆这时话锋一转,问道:“不过,我听小曲讲,你方已获得情报,说鬼子已在燕子矶码头一带加强了戒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说起来很巧,我昨日在执行任务时,碰巧收获到这样的信息,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会有贵党的高层通行于此……”
“这情报可靠性如何?”
“十有八九,贵党必须早作准备,防患于未然。”
“哦……”池碧疆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池橙这时喊道:“可以吃早饭了。”
池碧疆抬头,道:“这件事我汇报再说,如有什么调整,我让小曲及时通知林先生,来,我们一起用点早饭!”
出了书房,池橙殷勤地给曲思秋和林赤准备座椅。
早餐已经准备妥当,每人一碗稀饭,一颗水煮鸡蛋,一张烙饼。
池橙奶奶做的烙饼果然味美,曲思秋的溢美之词让那位老人乐开了花。
临别之际,池橙非得跟着他们一道回诊所,曲思秋看了看池碧疆,池碧疆心不在焉道:“让她去吧,否则她又要和我喋喋不休了。”
林赤驾车,曲池二人坐在后排,在后面一直说说笑笑,不时窃窃私语,林赤大约听出了所以然,无非就是池橙调侃曲思秋金屋藏俊、曲思秋秘而不宣之类,而曲思秋则唏嘘她对曲思冬一往情深、毫无女人之矜持……
车子出了火瓦巷,拐上了中山南路,再北行大约八百米的样子,忽然从中山东路方向呼啸而来三辆黑色轿车,轿车的前面,均悬挂着日本国旗,在风中烈烈作响。
在车队前面,四辆军用摩托开道,横冲直撞,硬是逼停了林赤的汽车。
林赤索性将车停在路边,让车队先行通过。
车队沿着中山北路向北疾行。
林赤的目光无意扫过车队,忽然在第二辆车的后排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似乎也在打量着林赤的座驾,刹那间目光和林赤相遇,林赤发现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林赤内心剧烈一颤。
是秦素芬!
深陷敌营的260旅刘云雄旅长的夫人秦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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