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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曲思秋不断被各式各样的噩梦惊醒,只要她一合上眼,她的梦里尽是林赤,有时是他正接受日本人严刑拷打的场景,身上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有时是他伤命垂危、奄奄一息样子;最后一次,竟然是他被押赴刑场,七八名鬼子站成一排,手举长枪,一颗子弹射中他的胸膛……每每出现最严酷的情景,她总是马上惊醒,醒来后她要很长时间才能继续入睡,如此反复多次,所有的梦竟然从不重复,不断地变幻着……
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罗蔓好几次问她辗转反侧的原因,曲思秋避而不谈。
天刚蒙蒙亮,曲思秋再也睡不着,可当她起床后,居然发现自己怎么也帮不上林赤的忙。
思索了很久,曲思秋决定去找池碧疆,她要寻求池碧疆的帮助。
就这样出了诊所,一路步行,走了一半的路,曲思秋才想起时间尚早,看了看手表,才六点出头,便猜想池碧疆一定还未起床。
雪无声地下了一夜,地上已经积满了厚厚的雪,风已经停了,天高云淡,东方渗出一丝微红,看得出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马路两侧得树干上已有早起的鸟儿在翻飞跳跃,鸟语啁啾。
曲思秋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在雪地里,好不容易来到了火瓦巷。
巷子里已有两道深深的车辙印,从汽车轮胎的宽度和距离可以判断,应该是一辆轿车行驶留下的痕迹。
曲思秋心中充满了期许,她以为是前来接池碧疆上班的车,或许他已经起床了。可是来到池家院前,那两道车辙印继续向巷子深处延伸而去,曲思秋顺着车辙看去,看到一辆轿车静静地停在两百多米远的地方。
曲思秋并未在意。
池碧疆家的院门紧闭。看样子,池碧疆尚未起床。
四下静谧一片,曲思秋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院门。无人响应,曲思秋于是再敲,力道加重了些许。
不一会儿,院内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试探地问道:“是有人敲门吗?”
曲思秋听出是池橙的母亲红霞的声音,便大声应道:“阿姨,我是曲思秋,是池橙的朋友,我找池橙有点事。”
邬红霞的声音亲切而热烈:“原来是小曲啊,你稍等。”
红霞很快打开大门,身上披着一件衣服,显然是刚刚从床上爬起,她一边开门一边把曲思秋迎进了院内,“思秋,起得这么早?池橙还睡着呢。”
“阿姨早,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曲思秋一脸歉意,“我去把她揪起来!”
曲思秋和红霞一道进了屋子,楼上传出池碧疆的问话:“红霞,这么早,谁呀?”
“池老师,是我,曲思秋,我找池橙有事!”
曲思秋说着上了楼,正欲推开池橙的房门,池碧疆已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曲思秋高声道:“池老师早!”说完连忙走近他,低声继续说道:“池老师,我是找你的,有紧急情况!”
池碧疆一脸疑惑,匆忙扣上纽扣。
曲思秋又低声道:“待会儿我去找您。”
池橙已经从床上爬起,由于空气中透出逼人的寒意,她并未马上起床,而是披上了一件衣服,坐在床头等着曲思秋。
看到曲思秋进门,池橙亲切地道:“思秋姐,我已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找我?”
“诊所这些天太忙了,我想叫你前去帮忙,你上次就呆了一天,怎么第二天再没过去?”
“我感冒了!”池橙一脸委屈,“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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