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丁战国的名字,李春秋自然加了份小心,问道:“你见他了?”
“陈老师从咱家出去,下一个就是美兮。你没回来之前,老丁带着孩子过来串了串闲话。”
“什么闲话?”
“还是陈老师。老丁的意思是,等到了小年,再去给人送点儿东西。”
“没完没了。”
“老丁一猜就说你舍不得,无非就是几条鱼、几块肉——”
“他怎么说的?”
“还能说什么,说你正直,眼里不揉沙子。其实,还不是说你小气。”
“没问我去哪儿了吗?”对丁战国,李春秋不敢有一丝松懈。
“问了,我说你去送病号了。他问是谁,我说不认识。他等不到你,就走了。”
这绝不会是邻居间偶然的串门。
身边的妻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回想了半天的李春秋,觉得有点儿累,但半点儿困意都没有。他轻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摸索着来到客厅,打开一盏台灯。窗外夜色沉郁,不远处有一扇窗户就是丁战国的家。忽然,李春秋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关上台灯,走到窗边。
李春秋有一种直觉——在那道窗帘的后面,有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在盯着他。距离开哈尔滨的时间只有二十五天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等到那天。他同样不知道,对自己的试探,是丁战国的个人行为,还是来自高阳的安排。此时此刻,他还能守着妻儿,待在这个暖和的家里,全靠命运的眷顾。可是,好运还能眷顾他多久?明天,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李春秋的眼睛里有一种深深的疲惫。
对面的窗户依旧黑着灯。屋内,丁战国裹着一床毯子,掀开窗帘一角,朝对面的李春秋家望去。
深夜,尚未入睡的人,还有很多。
魏一平正在密室中发电报。嘀嘀嗒嗒的电键起落声中,一封电报飞向长春:李春秋,公开身份是哈尔滨市公安局法医,为人机警,应变能力强,忠诚度较高,基本可以信赖……
电波的另一端,向庆寿从电讯科女科员的手里接过了这封电报。浏览了一遍后,他吩咐女科员说:“给哈尔滨回电。”
女科员做好了在本子上速记的准备,只见向庆寿划了根火柴,点燃了那封电报,缓缓说道:“第一,好好利用这颗棋子,非常时期发挥非常作用。第二,类似如此重要的人选,要尽一切办法保护他们的安全。”
清晨,魏一平的小院。李春秋有节奏地叩响了院门,三重两轻。不一会儿,院门打开一条缝,李春秋一愣,门内站着的人竟是陈彬。见来人是李春秋,陈彬把门打开,侧身站在一边。李春秋跨过门框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轻声说了一句:“昨天你给我包扎的事,他知道了。”
李春秋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进去。
魏一平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安安静静地吃早饭。他的早饭是一碗白粥,看似清淡,其实里面躺着一根长白山老参。
李春秋走进来,见到这一幕,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半晌,魏一平细细地嚼完硬硬的老参,这才开口说道:“坐吧,春秋。”
李春秋在下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咬参不声,从老辈儿传下来的讲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姑且信之吧。”魏一平说道。
“我也听过这种说法,想必有用。”
“看到你平平安安的,我很高兴。老孟的事儿,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提到这件事,李春秋的表情有些凝重,回道:“他的尸体被发现了,已经运到哈尔滨。丁战国已经猜到那辆福特车的后备厢,就是运送老孟的地方。就在昨天,针对我个人,侦查科还搞了一次试探行动,我差一点儿就暴露了。”
他看了看魏一平,犹豫了一下,终于把琢磨了一宿的话说了出来:“我觉得再待下去,恐怕会出事,我请求立刻调回南京。”
“我看可以。”魏一平语气平和,看不出喜怒。而李春秋被这四个字点燃了希望,他站起来,正了正身子,说:“魏站长,纪律我很清楚。可今天有句话,请您看在我在关外苦寒之地潜伏十年的份儿上,允许卑职斗胆一说。”
魏一平依旧温和地看着他,说道:“你说。”
“我不求功名利禄,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把老婆和孩子带上。”见魏一平倒水的手有些犹豫,李春秋赶紧表态道,“到现在为止,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哪怕去了南京,我也有把握瞒住她们,我还能继续滴水不漏地为党国效力。”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