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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咣当”一声,果戈里酒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丁战国拉着脸大步走了出来。
“站住!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李春秋随后追了出来。
丁战国一下子站住了,他回身走到李春秋面前,将一张脸近近地对着李春秋:“你去车队借了车,一上午不在单位,就是专门跑到伊万诺夫私立医院去调查我!干脆我也别听了,回去找到高阳,你去跟他说吧,要不要给我戴上铐子?”
李春秋故意顿了顿,才平心静气地说:“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咱俩都是干这行的。换一换,你要是我,你怎么想?”
丁战国死死地盯着李春秋,一句话都不说。
“无论如何,你的说词都对不上。我开着同一辆车,放慢了速度,从棺材铺到达伊万诺夫私立医院,也不过十几分钟。你知不知道给棺材上刷一遍油漆要多久?二十分钟。知不知道一共要刷几层?三层。这还不算我后来去找你,从棺材铺徒步走到医院的时间。”
他盯着丁战国的眼睛,继续说:“你应该更早到达医院,你的时间不可能正赶上围捕向庆寿的紧要关头。老丁,我但凡想到了这层,我就得查。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要是我这么干了,你能不查吗?”
李春秋最后问了一句:“你以前没查过我吗?”
迎着他的目光,二人对视了一会儿。
丁战国的声音也不那么高了,他轻轻地说:“两天前,你跑到我的办公室,问我关于老郝被杀的那件案子,还扯上杀向庆寿的那把刀子。两件事合在一起,你早就怀疑我了。”
他的眼睛里冷冷的:“你觉得,是我杀的老郝?”
“老郝是不是你杀的,只有老天爷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在哈尔滨最好的朋友。为了他,就算是高局长,我也一样会问。”李春秋看着他,有些着急地说,“要是你哪天也让人杀了,也死得不明不白,我也一样会查!”
丁战国一直盯着李春秋,目光凌厉。
李春秋越说越急:“我告诉你姓丁的,我要是有别的想法,我要找的就不是你了,是局长。整个公安局,换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我去找你,把你再叫到这儿来,面对面问你这些,就是害怕真的是你!我怕你出了什么事,脑子里进了稠米汤,干了什么傻事,我还得替你去管着丁美兮。她妈没了,你要是也没了,谁来照顾她,你懂吗?!”
丁战国静静地听着,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他,脸上看不透任何深浅。半晌后,他平息了一下情绪,说:“我去修车了。”
“修车?”李春秋有些意外。
“离合器的老毛病,不止一次了,开过的都知道,谁赶上谁修。”他很平静地看着李春秋,“刚从棺材铺开出去就歇半道上了。腊月还开着的修车地方不多,你过去一问就知道。几点去的我忘了,车在那儿搁了半天,换了三个零件,咱们现在就可以去问问看。”
李春秋看了他良久,才说:“知道吗?我特别怕你对不上,不管谁是国民党,我也不希望你是。”
在得知郑三被杀的消息之后,魏一平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彪子站在他对面,都不敢正眼看他。
“说完了吗?”魏一平的语气极为不悦。
“没敢贪污一个字。站长,我要是瞒了什么,您现在就开枪打死我。”彪子有些焦急。
魏一平蹙着眉头:“郑三要杀李春秋,我明白,但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死在丁战国的手上。”
“三哥本来要我动手,说我只要敢漏一个字,让我连这个年都过不去。他嫌我手脚不灵,自己什么时候去的果戈里酒吧,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您说,我还不知道他都死了。”
“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还以为他们看着我在这儿,能挨到过了这个年呢。一窝里的耗子,非得你死我活。现在好了,让党通局看笑话了。”说完,魏一平叹了口气。
此刻,和沮丧的魏一平一墙之隔的隔壁,戴着耳机的男侦查员正认真地听着,手里的一支笔在一个记录本上写得飞快,边听边写。
写着写着,他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慢慢地,他手里的笔不动了,仔细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却没听到隔壁的魏一平继续说什么。
魏一平此时正一动不动地独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郑三的死讯,让他看上去显得更加疲惫了。
他想起了那日,李春秋偷摸来到他书房的事,彪子之前的声音也开始在他耳边徘徊:“三哥跟我说了多少回,李春秋的脑袋上长着反骨,不打死他,保密局迟早会垮。他说,这句话灵不过年三十儿。站长,您说这话到底信不信?”
魏一平仍旧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回到办公室,丁战国坐在办公桌前,回味着方才在果戈里酒吧门口李春秋与自己的对话,一张脸阴沉得异常可怕。
此时此刻,猜不透李春秋的,不只魏一平一个人。
同样一起回到办公室的李春秋也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着。他知道,丁战国不会那么好糊弄过去,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和丁战国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始,这一次再没有缓和的可能了。和郑三相比,丁战国是一个更可怕的对手。
形势的变化比他想象的更快,李春秋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把妻儿送上火车,这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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