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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姑是真觉得愧疚,她自以为照顾的精心,可阿鸢腿脚每日都是肿的,小娘子面皮薄,不好意思与她说,她也没觉察。
若不是郑嬷嬷来了,阿鸢这会儿还要难受呢。
阿鸢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姑姑已经帮了阿鸢很多,您不必愧疚,您又不是大夫,哪里靠眼就能看出来。”
“人郑嬷嬷就知道。”
慧姑抿紧唇,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阿鸢轻笑,揽住她的手臂将头靠上去。
“好姑姑,您再皱眉头,我肚子里这俩崽崽都要说您凶了。”
慧姑从年轻时就爱板着脸,阿鸢这些跟她学绣活的小娘子都怕她。
如今听阿鸢这样说,慧姑忍不住弯起嘴角,瞪了她一眼,“促狭鬼,竟然敢拿孩子来打趣我。”
郑嬷嬷见她们师徒俩说话,悄悄退了出去。
慧姑没忘儿子交代她的话,给阿鸢拿了个枕头放在她身后,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你如今气色比前俩月好很多,看来都是郑嬷嬷伺候的好。”
“嗯,嬷嬷人很好。”阿鸢点头,不过还不忘撒娇,“但姑姑更好。”
“油嘴滑舌!”
慧姑被她逗笑,再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
“她是侯府的管家,卫循却舍得派来照顾你,显然心里是重视你的,女子生产如进鬼门关,你这还是双胎,生产时更是凶险。”
“阿鸢,你要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慧姑这话不仅是受周砚也所托,也是她心中的想法。
卫循以前是有很多不好,可只要他日后待阿鸢和孩子们好,那便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毕竟他是孩子的亲爹,仅靠阿鸢自己养三个孩子,未免太辛苦了。
“我心中有数,姑姑别为我担心。”
阿鸢避开她的眼神,笑道。
慧姑了解她的性子,自己这个徒弟就是个犟种,旁人说再多不如她自己想通。
慧姑还想再劝,春桃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
“主子,将军。。。。。。将军他。。。。。。”
“我哥怎么了,你快说!”
阿鸢心猛地一沉,她还从未见春桃这样慌张过,是不是她哥。。。。。。
春桃眼圈通红,声音哽咽,“将军他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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