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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这时回过神来的李云兰已经哭着扑到她面前,激动又伤心的喊道:“三姐,三姐……”
李云兰抱着容安的腿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既有伤心委屈,也有重逢的激动。
另一边,得救的李云瑶也含泪怔怔的看着容安,不过她更克制一点,不如李云兰对容安这般热络,到底还是生疏一些。
那嚣张跋扈的少女愣住了,如果她再不知晓容安的身份,也未免太蠢了,她身后的嬷嬷也面露忌惮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不知我两位妹妹如何得罪孟小姐了,要受你如此大辱?”容安摸摸李云兰的头,转头眼神犀利的看向她。
如果她猜的不错,此人就是英国公的嫡亲孙女孟书研。
镇国公府这一年来确实跌入谷底,备受耻笑,还丢了世袭的资格。但爵位好歹还在,好歹也还是京中的老牌贵族世家。
放眼整个京城,有谁敢这样欺辱镇国公府的小姐,想来想去除了孟家还有谁。
现任英国公是老国丈,他的儿子是国舅,女儿是太后,先前英国公府是低调,但那都是为了太子在蛰伏。
景帝在位的时候,十分严防外戚,他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说到掌权,他确实很有手腕。
他在位期间,鉴于历朝历代外戚和宦官干政的血泪教训,对这两个群体一直都有压制的措施。
是以作为皇后的娘家人,英国公府也很识趣,做个闲散贵族,不惹事不生非。
现在终于熬到太子登基,而且是提前登基,恐怕整个英国公府都欢腾了。
相比景帝,建平帝实在是温柔多了,也更有人情味,作为建平帝的外公、舅舅、表妹……
进入建平年间,无疑是权利的解禁。
早就听说,建平帝登基后,便提拔他的舅舅孟贤进内阁,并将他的任职从原来的吏部侍郎擢升为吏部尚书。
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举动,内阁里另一个在六部兼任的人是裴宴笙,他兼任兵部尚书。
但吏部乃六部之首,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可谓位高权重。
这样一来,孟贤的地位已经直逼裴宴笙了。
建平帝可能没想那么多,左右都是他的臣子,一个是他依仗的老师,一个是他敬重的舅舅,他盼着两人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但容安预感这两人不会和睦,因为前世裴宴笙和英国公府就是不对付的,他曾遭遇数次弹劾,其中都少不了英国公府的参与。
现如今英国公府早早得势,想来更是肆无忌惮了。
这一点从孟贤最宠爱的嫡女孟书研就能看的出来,如此狂妄跋扈,想来是飘了吧。
孟书研见容安厉声质问她,不由昂起头,不想输了阵仗。
“我看中的珠钗,她们非跟我抢。抢就罢了,竟还在推搡中弄坏了我的新衣裳。”
她说着伸出手来,露出袖子上一道一尺长的口子,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缕金挑线纱裙,外面是一层薄纱,精致却很脆弱,估计是被珠钗划到了。
容安看了一眼,便又听到她小声嘀咕道:“真是不自量力。”
容安看着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哂笑,“所以呢,你就要杀人?”
孟书研听了冷笑一声,“还请您别给我乱扣罪名,我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罢了。”
这时伏在容安膝头的李云兰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容安摇着头啜泣道:“三姐,不是的,那只双凤衔珠金翅步摇是我们先看中的,可是孟小姐非要抢走。
云瑶气不过,和她争夺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她的衣袖,她就不依不饶,还扬言要将云瑶扔下楼去。”
李云兰说着又痛哭起来,而一直站在窗户边的李云瑶则脸色惨白,通红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
容安看着眼前的李家姐妹,李云兰知书达理,从不惹事,李云瑶从前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可自从蒋氏死了之后,就夹着尾巴做人。
她们的性子和变化她都是知道的,现在看见她们被人这般欺负作贱,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这个人一向公平,既然你们各执一词,不如请珍宝坊的掌柜来作证,看他怎么说。”容安掷地有声的说道,眼睛却直直看向孟书研。
孟书研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却心虚的一言不发。
“孟小姐变哑巴了吗?”容安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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