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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瓒见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不由失笑:“这是今日庆典的礼服,着急来看你就没有换,怎么不认识了吗?”
容安听了他的话,心里突然有些过意不去,穿的如此正式隆重,却为了赶时间只能打马而来,也幸好是夜间,若是白日,岂不是要被全城的百姓围观。
想到这里,她压下心中的歉意,夸赞道:“怎么会不认识,只是觉得你穿这身特别英武。”
“容安竟然夸我。”萧瓒受宠若惊,上前一步摸摸她的脸颊,又说道:“好看是好看,不过繁缛的很,我先去将它换了。”
容安点点头,听他说繁缛,便脱口而出问道:“需不需要帮忙?”
萧瓒先是一愣,接着捧起她的脸,笑道:“我自己可以,不过你要是想帮我宽衣解带,我自然求之不得。”
容安看着他眼中灼灼的笑意,脸上一热,拍掉他的手,转身说道:“既然自己可以就赶紧进去吧,我去让人送热水进来。”
萧瓒看着她腼腆的样子,弯了弯唇角,眼神温柔。
须臾,净室里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容安百无聊赖,便走到书案前坐下,刚要拿本书翻翻,结果发现案上放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这圣旨先前还没有,铁定是萧瓒刚刚带来的。
容安思虑了片刻,便将圣旨摊开。
上书诏曰:李氏容安,温婉淑德,娴雅端庄,德配朕身,贤熨朕心,得妻如此,乃朕之幸也。
着,册封为后,为天下之母仪……
竟赫然是一封册后诏书,容安说不上多惊讶,但却倍感触动。
她从没有期盼过自己可以做皇后,除了不在乎这些虚名,更重要的是,她认为自己并不能胜任这个尊荣无比的头衔。
虽然这些日子,她也有为了萧瓒反复权衡过,不过萧瓒这一招先斩后奏倒真是令她始料未及。
萧瓒从净室里出来时,看见容安正撑着下巴坐在案边,瞧着侧颜竟有几分惆怅。
他哑然失笑,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不满道:“做我的皇后就这么为难?”
以前在不夜城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拒绝过他,现在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改变主意。
“我为不为难有什么要紧,您大手一挥,事情便这么定下了,好大的威风呢。”容安拍开他的手,扭头说道。
难得见她阴阳怪调,萧瓒又好气又好笑,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问道:“没有事先跟你商量,所以生气了?”
容安斜睨着他,眼神仿佛在说他明知故问。
萧瓒瞧着她控诉的眼神,心情却不禁大好。
他确实先斩后奏了,不过容安的反应至少不是强烈的抵触,甚至连抵触都算不上,别看她语气酸溜溜的,但也只是对他有些小小的抱怨而已。
想到这里,萧瓒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将她拥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熟悉的幽香,他觉得安逸又满足。
“想不到容安你也有如此瞻前顾后的时候,我若不推你一把,你还不知道要晾着我到何时。
你说你做不了皇后,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在我眼里,你最重要的身份是我的妻子,而这纸诏书你只需把它当成我们的婚书即可。
什么皇帝、皇后都是虚名,是次要的。”
容安倚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娓娓道来的解释。
“我可以现在就立誓,我在位期间,不设后宫,唯妻一人,若有背誓言……”
“好了,别胡说。”容安抬头打断他。
萧瓒看着她嗔怪严肃的神情,微微笑道:“你相信我就好。”
容安从他怀中坐直了身体,她当然是相信他的,只是这种事情是他们能拿来互诉衷肠,甚至约定终身的吗?
未免太过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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